秦灿无奈,沉吟片刻,轻声在他耳边说:“会打,可以教你。”
他们两个人在瞬间贴得有些近。
谢以津半晌后开口道:“相信上次射箭时候你已经意识到,运动天赋这种东西在身上是并不存在,不觉得可以——”
秦灿笑着看向他:“但最后有进步不是吗?从脱靶到六环,算是质飞跃吧。”
在人声嘈杂场所,他们对视着,聊着只有彼此才知道秘密。
语速平缓,神色沉静。
秦灿怔瞬,总觉得谢以津话里“你朋友们”听起来怪怪,时间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不对。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艾米走过来。
“工作人员已经把球道开好。”她说,“只不过咱们人有点多,所以需要分两个道打,现在咱们抽签分个组吧,说不定两组之间还可以比个赛呢。”
依次抽签,到谢以津这里,他又次摇摇头。
谢以津喝口酒,皱皱眉。
在这样热闹场合,谢以津坐姿依旧笔直,这人不像是来休闲放松,倒像是换个地方来坐班。
秦灿:“好喝吗?”
谢以津垂下眼,咬掉只西瓜兔子耳朵,含糊地“嗯”声。
西瓜块很多汁,谢以津缓慢地咀嚼着,沾上汁水唇瓣在灯光下看起来晶莹饱满。
谢以津神色没有丝毫扭捏,眼底写着“就要喝这个”六个大字。
秦灿:“呃……基酒是金酒,可以接受吗?”
谢以津:“可以。”
原来根本不是不喜欢酒,只不过是外貌至上主义罢。
秦灿忍住笑意:“好,给你加上。”
谢以津很久都没有说
“不太会打保龄球。”他很坦然地说,“坐在这里看着你们打就好。”
艾米愣下:“要不试试?们也只是随便玩玩。”
郝七月也在旁边说:“不用担心谢哥,和嘉嘉姐打好几次,现在都还是地板砸穿水平。”
谢以津看向秦灿。
他双眸乌黑,什都没说,又好像什都说。
秦灿愣,视线有些慌乱地错开。
谢以津将西瓜块吞咽下后,想想,才开口形容道:“口味像是有点苦涩尾调西瓜汁,感觉不加酒应该会更好喝些。”
……那不就是纯西瓜汁。秦灿无语凝噎。
“而且你可以坐回你原本位置去。”
正准备说什时,他听到谢以津又次开口道:“你不需要直在这里陪,可以优先去陪你朋友们。”
旁边选择困难症洛嘉嘉瞥到谢以津选择,“欸”声:“你别说哈,这个小兔子看着确实不错啊,也要个好。”
跟屁虫郝七月也伸长脖子看过来:“哇哇哇哇哇!好可爱!秦哥你也帮加个好不好啦。”
郝五周:“也——”
秦灿:“……没完没是吧?”
最后秦灿端着四杯粉色小兔子鸡尾酒走回来,回来路上频频被其他桌客人凝视,场面度非常壮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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