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此刻身处礼堂很大,隔音也很好,平时是用来给学生们上课,几乎听不到外界声音。
而且因为礼堂位于整座楼地下层,所以只有在最后排有很小很窄方窗户,勉强可以窥到几分外面天色。
秦灿骤然睁大眼。
尽管那扇窗很小,但此时此刻,秦灿看到有透明液体正急促地敲打在那方玻璃上,蜿蜒着留下道道晶莹水痕。
是雨。
个小到几乎可以忽略瑕疵,所有人都继续沉浸在谢以津接下来演讲中。
但唯独秦灿突然感觉有哪里不对。
嘴跟不上大脑,确实是非母语演讲时经常会出现状况。但谢以津英文已经是母语者水平流畅,而他不可能在这样级别会议上紧张。
秦灿紧紧盯着谢以津脸。
谢以津看起来已经恢复常态,因为此刻他们离得太远,秦灿很难捕捉到他脸上细节改变。
但是秦灿却敏锐地注意到,谢以津手捏住讲台边缘,似乎因为太过用力,骨节微微泛起白。
这感觉就像……他是在借力强撑着自己身体样。
瞬间,股极其不祥而微妙感觉笼罩在秦灿心头。
不对。绝对有哪里不对。
像是意识到什,秦灿猛地转过头,抬起眼,看向礼堂最后方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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