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狂乐边摆手:“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秦哥!你都不知道你刚才错过什!”
郝七月把刚才发生切和秦灿复述遍。
“……妙就妙在,谢前辈每句话都像是在给指导,自始至终没有个字对着刘勃说,但偏偏每个字都在往刘勃心窝子上戳。”
郝七月脸都快要乐僵:“都不知道他是故意在阴阳怪气,还是真毫不知情,只知道自己快爽死,你没看到刘勃那个脸色啊!”
“不过如果他是故意,那他为什要帮呢?们都不认识啊。”郝七月茫然,“咦?等等,他难道就是嘉嘉姐在群里说那个‘救兵’?他和嘉嘉姐认识吗?”
郝七月已经快要憋不住,良久后看对面刘勃眼,微昂起头,终于鼓起勇气提高自己音量:“……知道,谢谢前辈指导。”
谢以津颔首,端着咖啡杯站起身,向茶水间外走去。
与此同时茶水间门被人推开,是秦灿气喘吁吁地跑进来。
他们在门口面对面地相遇。在看到秦灿进来瞬间,谢以津身子像是僵硬下。
秦灿张开嘴,还没来得及说些什,就看到谢以津视线飞快地移开,端着咖啡杯和他擦肩而过,径直向茶水间外走去。
前这个容貌清俊男子,最重要是,谢以津看起来实在是太年轻。
刘勃脸色还是不太好看:“倒也不必张口闭口就是水刊吧,你是投过他们家吗?”
“那倒没有,解不多。”
“那你凭什——”
“不过之前受邀当过几次他们审稿人。”谢以津说。
秦灿沉默片刻道:“马上回来。”
等电梯时候,谢以津看眼天气预报。
天气预报四到六点会有场小雨,他原本计划在三点半前就回家,但就在他准备离开实验室时,却收到洛嘉嘉消息。
解决这个小插曲用差不多半个小时时间,他
郝七月喜出望外:“秦哥!”
刘勃本来面子上就挂不住,此刻看到秦灿进来,更是秒都不想多待:“还有实验要做,先走。”
秦灿进门还没有两秒,就有两个人头也不回地离开这间屋子,他感到莫名其妙。
但他还是先问郝七月情况:“你怎样?刘勃没怎为难你吧?”
郝七月盯着秦灿脸看会儿,突然“扑哧”声,再也憋不住地放肆大笑出声。
郝七月:“……?!”
刘勃:“……”
“虽然名声确实还算不错,但这两年整体质量愈发参差不齐,审核时间也变得越来越短,发文量呈指数增长,版面费也在涨,个人认为正在向水刊各项指标靠近。”
谢以津看向郝七月,建议道:“未来有继续在学术圈深造想法话,建议你和乔纳森商量之后换家刊投,又或者再多沉淀沉淀,留给质量更好期刊,没必要为自己留下潜在学术污点。”
逻辑清晰,神色沉静,他看起来像是位衷心给后辈建议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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