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灿脚步顿,没忍住又回头看眼。
然而谢以津已经低下头,重新忙起手头实验,看起来并没有什不对。
于是秦灿也没再多想,转过身说:“来。”
是错觉吧。秦灿想。
罢,他只是不想,又或者不屑去融入别人圈子罢。
秦灿觉得自己之前种种热心和示好太过可笑,从那天过后,他再也没有主动和谢以津有过交流。
“你打算送艾米什礼物?”郝七月问。
思绪被打断,秦灿脱下实验服:“到商场再说。”
他们个实验室人约好今天下午三点之后不安排实验,起去商场给艾米挑个礼物。
离开实验室前,秦灿随意回头瞥眼,正好看到坐在超净台前谢以津抬起头,看向窗外天空。
他看到谢以津蹙起眉。
今天本就是阴天,但此刻窗外天色似乎比早晨要昏沉更多,白炽灯映得谢以津侧脸有些苍白。
不知道是不是灯光带来错觉,秦灿总感觉谢以津耳根像是泛起微红,他状态看起来是隐隐令人心惊病态。
郝五周从门口探个脑袋进来:“车快要到,走吗秦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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