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儿不好意思问出别,只能看着张训等他自己领会。
张训掀起眼皮,斜睨他眼。
这小子贯会在放肆后卖乖,这会儿眼睛亮着星星点点光,抿着唇,嘴角轻微卷起。
皮相实在是太好,张训泄愤似捏他脸,反倒被捉着手又啃好几口。
“难受吗?”陈林虎没听见他回答,以为是真怎着,想起之前查资料时候不怎好那些事儿,皱着眉想起身查看。
连自己也听不太清。
陈林虎那些理论知识在实践时候全都抛到脑后,靠着本能去追寻目标,纠缠着张训,还要强横地拉开张训手臂,对上他湿漉漉眼,哑着嗓故意问:“这样行吗训哥?是这做吗,嗯?”
张训被他“训哥”“张老师”地胡乱喊,又听他说“教”,羞耻得整个人都在抖,气得牙根痒痒,骂声还没出口就支零破碎,只能恨恨地按着陈林虎脖子,拉下来堵住他嘴。
真实见到画面比想象中更令人发昏,所有念想都归拢到起,交织在起。
静谧夏夜,蝉声和他气息,黑夜和对方眼睛,星空和零碎爱语,有关无关全都混杂在记忆里被统统记住,原来狂热是这个意思。
“给留点儿脸吧,”张训赶紧把他按回去,侧身整个人压到他身上,抱着陈林虎脑袋亲亲,半晌才咳声,含糊道,“魂儿都快让你顶飞,缓缓。”
这年纪小伙子体温都高,热得不行,屋里空调早早就开,这会儿缓缓,就干脆卷着空调被挤着,陈林虎心早就融得不像样,被张训这没遮没拦地贴着,脑子里难得什都没想,只轻缓地揉着张训后背。
缓就缓得没记忆,挨着睡到日上三竿,才被电话铃给吵醒。
狂热就是所有细节都无法模糊,所有切都被理所当然地记住,在对方身上、心上和灵魂上落下烙印。
当眼前炙热光闪过,笼着彼此热度才逐渐消褪,但仍留有颤抖余韵,张训半晌才找到神智,手习惯性地去揉陈林虎后脑勺发丝。
陈林虎嘴唇有下没下啄着张训嘴角,感觉到自己虎头被拨弄,才撒娇似低声道:“训哥,你身上好热。”
“……嗯,”张训鼻腔里发出懒懒音,半闭着眼呼出口气,“都快烫散架。”
陈林虎分不清这评价是好是坏,什都干后才扭头捡回自己遗落在好望角良心,吻得又软又乖,手帮着去按张训腰:“难受吗?”顿顿,又趴在张训耳边小声问道,“什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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