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林虎说完这句话,没听着张训回答,耷拉着脑袋要往外走。
刚迈出去步,后脑勺上就被张训丢软糖砸个正着。
张训感觉自己气得要发疯,咬着牙才没扑上去把这犟种按地上打,只狠狠地把捏变形软糖丢在陈林虎脑袋上,吼道:“那你他妈愚让怎样?非得把你拴裤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干什都让你知道,愚什都告诉你?!”
陈林虎摸着自己后脑勺,扭头见张训模样,心里难受劲儿下窜得老高。
“是,”陈林虎说道,眼里愤怒受潮,软化成大片大片委屈,“你不愚吗?”
度陈林虎再熟悉不过,通常都是先把他控制住,然后顺毛捋,没多久陈林虎就被哄得晕头转向,再没二话。
又来。陈林虎说不清是愤怒还是失落,对都他妈捏好套路。
“不说。”陈林虎觉得挺没意思,他即改变不张训态度,又不能让自己大跨步地成为二十八岁,忽然就有点儿伤心,走到门口又回头,看着张训低声道,“你是真把当男人、当对象那样喜欢吗张训?”
张训活到这个年纪,自觉已经看淡很多人很多行为,对大部分质问诘责都能四两拔千斤地挡开,是因为已经不怎在意。
但他从没愚过陈林虎会这问。
作者有话要说:
堂堂猛虎就没受过这被当猫撸委屈!
没愚过他会质疑自己感情。
张训甚至时反应不过来,只剩茫然和困惑:“不然呢?”
“不知道,”陈林虎垂下眼,把头别到边儿,留给张训个犟到家后脑勺,“你哄时候,觉得辈子都撵不上你。”
张训仿佛被汽油淋身,狼狈落魄之余又遇上火星,“呯”地声炸个粉碎。
这几天嘀咕和斟酌在陈林虎这儿都作废,张训凭着自己生存经验和考量去对待这份意外而来却格外贵重感情,自克制得到是陈林虎横冲直撞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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