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自己竟然连段乔都反驳不,这脸真是没地儿搁。
作者有话要说:
张训,个挑起刺连自己都不放过人(狗头
“行,真是黄鼠狼投胎心眼儿多,说句话你看你想哪儿去,”段乔把手里活撂,低声问道,“你是不是……”斟酌斟酌用词,“对人家有意思?”
张训心里咯噔声,好像什隐藏事情被骤然揭开,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是藏不住,慌乱之余还有些被迫要直面问题难受。
“你觉得可能吗?”张训把脸扭回来,烟头按灭在水槽里。
“怎不可能,”段乔说,“长相性格都好,多招人稀罕。咱俩认识这久,你跟谁这亲近过?看你……”
张训打断他,头也不抬地冷冷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抽你。”
吃。
“有文化宫南门羊肉水煎包,”张训把烟拿下来笑笑,“想吃给你留几个,你刚好带点儿陈大爷煮粥上来,那个味儿好。”
“行,”陈林虎心情挺好,换好鞋边开门边说,“配爷吃几口再上来,要有别也给你俩带点儿。”
张训应声,在厨房里听见陈林虎往外走动静,又抬高音调:“别蹦,好好走路!”
门口动静立马小,跟霜打似把门关好,踢踢踏踏地下楼。
段乔不吭声,把装好两碗豆沫端,哼声:“信,信死大哥!十几个水煎包你摆盘准备摆个龙凤呈祥是吧,搁这儿磨洋工,心不在焉给谁看呢?”
正无意识把羊肉水煎包垒起来张训愣愣,眯着眼瞪段乔。
段乔无所畏惧,端着豆沫扭身:“看你就是挺上心。”
没等张训揍他,自个儿就溜小跑去饭桌。
张训对着自己垒羊肉水煎包城堡看几秒,猛地把手里筷子撂在水槽里,两手撑着水槽边缘,半晌才叹口气。
段乔跟张训在厨房里乐好会儿,段乔把带过来豆沫装好,笑不行:“哎呦你别打击人家小孩儿积极性,大过年蹦两下就蹦呗。”
“你知道个屁,他那腿跟装弹簧似,能直接从楼梯上蹦到平台,”张训咬着烟,半眯着眼说,“这楼楼道又窄又低,摔着碰着得个把月才能好。”
段乔装着豆沫,心想,你人在厨房耳朵都长门口去,真够可以。
“那什,”段乔清下嗓子,“你还挺解他。”
张训扭头看他眼:“有话直说,跟谁拐弯抹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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