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课表排满满当当,专业课除几本素描色彩速写之外,还多出不少其他方面课程,以供学生解更多行业和发展方向,选择自己最喜欢最适合出路。
陈林虎对自己未来规划混乱团,他大学前那些年几乎都在按照陈兴业规划道路前进,现在脱轨,得到定程度自由后,猛然发现自己压根没有轨道可走。
找不到方向和目标,四处都是迷雾,又好像哪儿都是路,但哪条路都危机四伏摇摆不定。
第节专业课上老师问起学生理想职业和发展方向,陈林虎才发现
陈林虎摸不着头脑,只能站起身把手边儿水递过他。
“不是,”张训喝两口水,缓过劲儿来,语气倒是还算正常,“怕痒,脚比较敏感,痒痒肉懂吗?”
陈林虎对这个解释接受还算良好,难怪张训缩腿缩得比皮筋回弹都快。
看来张训是有点儿不乐意,陈林虎然地点头:“下回不会拽。”
楼道里响起老陈头嚷嚷,片嘈杂里时钟指向七点,麻将散场,陈林虎跟张训打个招呼,又借两本书,才拎着奶茶离开避难所。
笑笑就过,但这回他无端竖起道底线屏障,非得让这浑玩意儿知道知道大人原则,于是斜倚在椅背上,抽着烟跟陈林虎打眼神仗。
窗外太阳正往下掉,暮色四合,尚存余温光线打在张训脸上,烟从他嘴唇里呼出,让他镜片后眼睛跟着眯起。
陈林虎从张训眼里看到他胜券在握,很是不忿,又恍恍惚惚地看着烟去勾张训眼睫,莫名想起他脚上褪去铅灰后红痕。
趴在床上睡觉肥猫从梦中惊醒,扭到靠着床坐陈林虎身后,用肥硕身体挤把他后脑勺。
这挤几乎让陈林虎从地毯上弹起,他神魂归位般个激灵,这才想起自己还得在张训这个避难所生存。
防盗门关闭声过后,张训才惊觉烟已经烧到底,慌忙按灭在烟灰缸,自己也跟着熄灭按扁似从身体里发出声长长哀叹。
是傻逼啊,张训心想,脚敏感这种傻逼发言都能从嘴里秃噜出去,可见陈林虎“你紧张时候说话不过脑子”判定并非毫无实证。
他又喝口水,觉察到手里杯子手感不对,定睛看,赫然是陈林虎用那个。
“靠。”张训把杯子往书桌上重重放,发出今天第二句粗口-
除在张训那儿当空气外,周到周五陈林虎还是得回学校当大学生。
陈林虎心不诚地低声挤出个字儿:“哥。”
听起来跟“咕”也没差,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在张训面前挨头。
张训嘴角扬起来,得偿所愿之后还装起逼,从鼻子里哼出声散漫“嗯”,还没来得及发表下胜利者虚伪安抚感言,就听陈林虎又问。
“是不是拽你脚腕你不高兴啊,”陈林虎试图给自己输掉局现实找个原因,“张训。”
张训口烟呛在喉管,咳得差点儿背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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