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簇新西装,义肢隐藏在长裤里。他往日里军装穿惯,难得这般把自己套在西装里,拘束要命。手是插会口袋,不得劲,垂在身旁,仍旧不得劲。
反观傅侗文,两手倒背在身后,搭在处。悠哉悠哉。
往日傅侗文独自来接她下班,已是医院景,今日身旁多个俊秀小五爷,病人们都不问如何挂号,全都往素净医院大门那里瞧。
沈奚把报纸藏到身后,走近。
“拿什?笑得这高兴?”傅侗文笑看她,往她背后看,“支票吗?段家公子终于肯承认你医术高超,想买你留下?”
她笑着摇头:“你眼里只有钱。”
“三哥个商人,自然喜欢真金白银,”他倒不急,等着她揭晓答案,顺带损损那位段家公子,“只怕他想留你,不管用钱还是用人,都是要输。”
沈奚将报纸塞给他:“他是要代他,向你致歉。往昔冤枉你,傅三爷。”
那报纸看都没看,他转手给小五爷。
“致歉就不必,”他曲指,敲下她鼻梁,随即笑道,“服输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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