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后被他呵得痒,个劲儿地躲。
他道:“是悔不当初,留这个把柄给你。你想看,写给你就是。”
沈奚痒得不行,笑着用手捂耳朵,想挡开他呵热气。傅侗文唇落到她手指上,仔细亲着,热气很快掠到颈窝里:“三哥人都是你,字还不好说吗?”
你写‘见成欢’,可都是真。”
“那时候明明还没有。”她辩解。
“难说,这个人心事,寻常人是看不透。”他笑答。
众人笑。
喜事临门,公寓热闹着,都开始准备晚上家宴。
谭庆项和培德去虹口菜场,万安唤门外下人们进公寓,大伙想办法把在天台存放大桌子搬下去,六小姐无事可做,竟也学万安整理着房间。
大家都在刻意给两位新人留空间独处。
沈奚在窗边守着风干婚书。傅侗文字气韵飘逸,只是约束在婚书里,行笔被规矩。
傅侗文双臂撑在她两侧,把她圈在书桌旁。
“你写在墙上字,没机会看到好可惜。”她遗憾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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