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上有种——奇怪味道。”他耳语。
沈奚怔怔,红脸,猜测着是什,自己闻。
分明是消过毒药水味,她在隔离区那久,这种气味怕要几日才能消散。偏他有意误导,神色暗昧
“……”沈奚觉得这对话好熟悉。
第次接吻?是,那时他就厚颜无耻地问这几句。
沈奚枕在沙发扶手上头,蜷着身子,在他怀里头,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拨弄他衬衫纽扣。刚有实质男女关系,原来是这样心境,瞧他哪里都是好,哪怕盯着他手指瞧,瞧上十二个时辰都不厌。如他昔日所言,是恨不得两人身子长在起,分不开。
分开就不得劲。
显然傅侗文也喜欢抱她,他和沈奚心情有所差别,更多“失而复得”心情,尤其是她在医院这几日,他无法静心去做别事。这公寓里东西他都重新翻看回,找她在这里留下痕迹,以此来感受她等自己日夜。
对方笑着躲闪。
“你们先谈,去去就来。”他离开他们。
沈奚也轻对众人颔首,算是告辞,掉转头先步上楼。
傅侗文跟上她脚步。
两人先后进房,沈奚没防备,被他从身后抱住,推着退着,摔到沙发里。
瞬后,笑着说:“这位是沈小姐,未婚妻。”
傅三公子刚在北京城丢上位未婚妻,辜家幼薇小姐,却从未有人听说他在上海订婚。大家都错愕着,纷纷立身而起,对沈奚微颔首欠身,打招呼。
“这不是……”其中有位戴眼镜先生认真瞧沈奚容貌,“在纽约那位沈小姐吗?庆项,是那位吗?”
“就是她。”谭庆项端着个咖啡杯,倚在厨房门边回答。
那男人笑起来:“那可是老相识,沈小姐,你可还记得?当年逼谭庆项对你吻手礼人,正是在下。”
傅侗文眼睛在她面前,亮得像个少年。
沈奚抿嘴笑,摸摸他眼睫毛,指腹轻轻地拨弄着它们。
他笑,捉她手,低头亲。
亲完却蹙眉。
“怎?”她奇怪。
“你别,还疼呢……”她躲躲闪闪。
“还可以吗?刚刚三哥和你?”他笑。
其实是逗她,初经情事,怎也要让她修养几日才好。
“嗯……”她含糊着,“挺好。”
“感觉,很是不错。”
沈奚有点印象。
“傅兄,看来你是真把‘自家人’变成‘自家人’,”那男人深夜谈正经事,谈到头疼欲裂,难得有个消遣话题,自然不放过,“沈小姐,当年问你问题,今日你可方便告诉?当年,你是如何和三爷认识?”
沈奚仍和过去般,不擅应付这些公子哥调侃。况且此时她只穿着长裙拖鞋,站在楼梯上,要下不下地正尴尬。
“诸位,诸位,不得不多说句。这可不是三爷在上海偶遇佳人,这桩姻缘要从宣统三年说起——”
傅侗文把手里钢笔扣上笔帽,在手里颠颠,作势砸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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