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两位男士想必是达成共识,不再闹出动静。
……
沈奚头被他冲力撞过来,脑后在门板上撞出声响,本就哭得呼吸不畅,被他这样亲着,人透不过气,手扯着他衬衫,扯得扣子松开。
她咬着牙,和他呕着气样地抗拒着。
脸被他两手捧住,他身体全部重量压上来,不停歇地吮她嘴唇,先是下,后是上。后来没耐心,混着她
隔着门,谭庆项和周礼巡都在出声劝阻,因为两人刚才争吵,还有如今悄无声息。
隔着块木板,沈奚怕再被人听到自己失控语言和哭声,紧抿着唇,任由眼泪留到脖颈里,浸透衣领,也不再出声。
他有万千理由哽在心口和喉咙口,又次要亲她,两个人无声地躲追,脸贴着脸,沈奚哭得不行,个劲地推他。
最后被他压在门上,两手捧住脸,堵住嘴唇。
……
“你没娶辜幼薇,为什不告诉?”沈奚喘息着,哭着问,“你从见到……有多少次机会?傅侗文……你为什……”
太多委屈,她从不擅长质问,哪怕占天大道理,最后都落到“傅侗文”三个字。
傅侗文被她问住,他眼睛里涌起许多情感,喉咙烧灼着,整晚被酒精压制失意和愧疚都放肆横流在血液里……
门被重重敲响。
“侗文?侗文你好好和人家说,”谭庆项在劝,“你俩坐下谈。”
被关在扇门外。
熟悉屋子,熟悉摆设,连书架上排墨水瓶都还在。
傅侗文在她来之前,嘱人泡茶,是想醒酒,可喝得太多,酒精正在上头,两杯浓茶是毫无作用。他拿茶杯,灌下去半杯,手撑在书桌边:“是有什要紧事情,哭成这样子?”
他还在佯装,是要装到何时?
为什不能开诚布公地说?
“沈奚?你说句话?沈奚?”谭庆项在门外着急,“真开门。”
傅侗文手从她肩上滑下去,绕到她腰后,摸着门锁。
门栓咔地声,扣到锁眼里。
“沈奚?”谭庆项还在叫她
“庆项,”周礼巡拦着,“里面锁门。”
……
沈奚身体随着门震动着,胸口钝痛着,就算下力气咬着,还是止不住因为情绪起伏而颤抖双唇。昔日难分难舍都成笑话。
还以为横亘其中只有辜幼薇,可并不是……
他手撑在门上,在沈奚脸边,微微喘着气,低头看她脸,看她被泪水冲洗鼻子和嘴唇。他低头,去找她嘴唇,像是百寻不到,像渴慕不得……
沈奚别过脸去,抽噎着。
沈奚头次怨他,就在今夜,在这间他和她都曾独自居住过礼和里公寓里。她眼睛酸胀着,低头,眼看着几滴泪落在地板和皮鞋上……
“你为什不说实话……”她靠在门边上,哭得人发抖,“为什?”
眼前人影是模糊,近身。
“是什话?你要听什告诉。”
他回到门边,想给她擦眼泪,被她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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