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返回聊天界面，当即想回复，还是止住
动作。
深更半夜
，这人竟然还没睡，也不知道在做什
。
陆念之不知道她是醒着，不多时又是
条。
「她给你带些吃，特产。」
刚洗澡，有头发
温度有点高，热水比较烫。姜云把手机放在边窗户凹台上，脱衣服，随手扎起乱糟糟头发，走到花洒底下，任热水冲刷。
她微扬起头，合上眼，身子抵着面墙壁，饱满胸口重重起伏几下，缓缓呼吸。
热水打在她圆滑肩头，线条明显背，再往下，是盈盈握蜂腰，笔直修长两条白腿……
她身上酒气重，隔大半个晚上就有点难闻。水太烫，她额角都出汗，但又特别舒服，整个人也渐渐清醒，脑海里不再那乱。
洗得差不多，拧紧开关，姜云随意围张浴巾就出去，光着脚，不穿鞋子，手也湿漉漉，全是水。
姜云单指往地上弹弹烟灰，没再吸烟，看看窗外深寂夜色，问:“习惯什？”
陆念之将两只手都放在她腰上，拢住她腰，再凑上来在她脸侧挨挨，实诚而直率地说:“你。”
姜云愣愣，久久没开口。
待烟燃尽时候，她把烟头扔地上，手指摸到陆念之嘴角轻按两下。
相处得越久，她俩间交往就越深入，也直接也缠绵。
烟气，会儿才轻声问:“在想什？”
陆念之低低说:“什都没想。”
她二指夹着烟捏捏陆念之下巴，完全不信。
“你在走神，好几次。”
陆念之莞尔，不立即回答，先低头在她锁骨上落下吻。
手机屏幕乍然亮起，拿起来看，只是条广告推销消息。
姜云瞥眼，走到床边就把手机胡乱扔床上，而后将就裹着浴巾擦干净身上水，再坐下去。
她打开微信刷会儿朋友圈，全然没有困意，睡不着，干脆就玩手机打发时间。
快到五点半时，陆念之发来消息。
「陆时星下午点到机场，提前来。」
这些旧事茬茬地冒出来，勾起许多没有被察觉到细节，姜云躺平朝着天花板，眼神放空，脑子里有点乱。
她不由自主摸摸自己嘴角，瞬间征神。
躺十来分钟，姜云裹着薄毯起身，拿着手机乏累地朝二楼走。
进房间，拉上窗帘，去浴室洗个澡。
明天不上班，不用早起，可以随便折腾。
这人唇齿温热，带着丝丝湿润。
姜云怕不小心烫到她，把烟拿开，低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瞧着。黑夜太暗沉，姜云看不清她脸上神情，只能借由那点点温度去细细感受。
火星子持续燃烧，慢慢吞噬着细长烟体，白气弯绕袅袅。
姜云把手指插.进陆念之浓密乌发里，抱住她后脑勺，动动细瘦紧实腰肢，再靠过去些，边慢腾腾地抽烟，边更加亲密地搂着。
不知过多久，陆念之才说:“感觉好像已经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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