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
，”陆念之忽然说，摸下姜云
肩头，“都没肉。”
姜云回神，抬抬眼。
陆念之说话时气息都落到她脸侧，暖热热，轻得没有丝毫分量，让她感到有点痒。这人漱口，嘴里是清凉薄荷味。
姜云再稍微仰起头，抬抬下巴，差点擦过陆念之嘴角。
“有吗？”
姜云出来只围张浴巾，里面什
都没穿，还光着脚。房间地板干净，每天都会拖
两次，赤脚踩在上面也可以，就是她出浴室时脚上还沾着水，走到窗户边后，身后就是串湿漉漉印子。
陆念之跟她样，不过围那张浴巾更短些，只到差不多腿根位置。
这人两条腿修长笔直，由于经常锻炼，全身上下都紧实，尤其是腿上，没有丝赘肉，很白，她脚踝也细，脚背更白，脚趾圆润。
姜云视线从对方腿间掠过，不由得多看两下。
这人真瘦，但不是那种瘦到骨架子类型，该有肉地方都有，腿型很好看，跟杂志上那些模特差不多，细且有力。
谁都没有回答对方问题,但最终陆念之还是留下，姜云吃点东西，然后块儿上楼。
安和巷外街道灯火稀疏，这个时候多数店铺都关门打烊,只有零星几家通宵营业店还开着,外边路灯是好,灯光照着,比这里要亮。
今晚夜空少见，满天星子堆聚，惹人注目。
这片不像其他地方，是那种小区式，而是房子和马路相互穿插,因而远处时不时就会传来车子行驶声音,不刺耳，在老房子里能听得清清楚楚。
浴室灯亮很久又熄灭，她俩先后洗澡。房间里是黑魆魆，进来时候开灯,之后关上，陆念之关。
“有，”陆念之摸摸她脸，将干毛巾随便放在桌子上，然后把手放在她腰后，“瘦很多，之前还稍稍好些。”
姜云没回应，垂眼
陆念之把干毛巾接过去，帮着擦头发。
头发没用吹风机吹，擦得半干就算结束。
她俩都话少，静悄悄，都安静。
姜云站在陆念之面前，差点就可以挨到这人，像是被对方拢在怀中。陆念之身上有股淡淡香气，很好闻，她说不出是哪种香水味道，总之闻着特别舒服。
因为离得太近，甫低头就能瞧见对方性感锁骨以及往下凸凹不平处，浴巾系得低，下子就能看清楚柔软两弧圆润，不大不小，中间有条低凹线。姜云敛起目光，只盯着陆念之脖颈处，不往别地方看。
姜云在里头洗澡时她就在外面等着，擦干头发,然后兀自倒杯水放在床头柜上,免得晚些时候有人要起夜喝水。
虽然关灯,但房间里不至于完全看不见,借着窗外投进光亮,还是依稀能瞧见屋中物件轮廓。
姜云出浴室就看到陆念之站在窗边，面过去面问:“怎不开灯？”
说着，就要把灯打开。
陆念之拦住她,把人拉到面前，“不用开，看得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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