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有点不习惯,本来就紧绷着,闻言心里又生出种怪怪感
陆念之低低眼,抓着她脚踝手稍微松些,任由她往自己这儿来。
姜云生得白,连脚背皮肤都白嫩,隐隐都能看见皮肉下青色经脉纹路。
陆念之手不经意擦过她脚背,许是有些痒,她不受控制地缩,下意识动动。陆念之又抓紧,不让她退开,手上力道有点重。
两人四目相对,空气都快凝滞。
有些行为是无意,做出来却勾人,譬如刚才那样——姜云双手撑在后面,身子微微仰着,丝质睡袍有点凌乱,因为只有根细细带子绑着,袍子上下都开,让她露出左边圆滑肩头和细直双腿,颇有成熟妩媚味道。
是酒馆老板。
他刚睡觉出来巡夜,担心有人喝多会出事,就出来四处看看,走到这里见灯还亮着,出于担忧就敲门,怕姜云在里面怎。
刚刚才经历番不为人知荒唐,紧张得要命,姜云都还没缓过劲儿来,大半夜,好不容易歇口气,冷不丁来这遭,她整个人都有点僵,不由自主就挺直腰背,变得小心起来。
门是反锁,外面人肯定进不来,可就是让人感到不安,厚厚墙壁好似在顷刻之间变薄,像纸那样会捅就破。
这种隐秘刺激感比先前在浴室里还恼人,明明此刻什都没做,却教姜云忍不住心悸。
二十六岁年纪,过稚嫩岁月,经历过风霜打磨,沉淀在骨子里韵味就开始显现出来,不必真做什,就那动下都勾人得很。
她双腿是并着,由于只脚抵在陆念之那里,右腿就得稍微曲起才稳得住,这般姿势半仰着,光滑丝质布料便将她凸凹有致身形曲线勾勒出来,无心地诱着。
陆念之看着她,把她所有细微反应都收于眼中,知晓她在顾忌什。
“关门,他进不来,”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声音说,“没事。”
在安抚姜云,语气少有平和而温柔。
她跟秦昭在起那些年,从来没做过任何出格行径,心里装着个人就再也容不下其它东西,压根没动过歪心思,与陆念之搅在块儿还是头遭,这个反应也正常。
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来讲,她和秦昭早就分,不管对方同不同意,这些行为都与之无关,何况成年人之间你情愿,旁人也管不着。
但这只是脱离实际想法,就现实而言,于情于理都不大合适,外面那些人都是秦昭好友,都认识她,曾经或多或少都有过交际,而陆念之与秦昭交情甚笃,在此之前关系都特别好,好到秦昭时常把这人挂在嘴边,总会跟姜云念叨两句。
她俩荒唐多少有些背德,带着难以言说禁忌在其中。
黑夜太寂静,房间里既空荡又压抑,好像随时都要崩塌掉。姜云不由得蜷缩起白皙圆润脚趾,将脚紧紧抵在陆念之腿上,感受着对方皮肤上温热,好似这样才能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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