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闻仲青说,如果他从来没越过那条线,直只当个合格哥哥,也许不会把闻岁逼到定要在两者之间艰难做出取舍地步。
闻岁对上他视线,笑声:“当然没有,不用怀疑自己,你什都没错。”
江暗垂眸,看着远处江水,视线有些虚焦:“是把你拽进来,如果不开口,你根本不会朝着这个方向想,是不是?”
这种话落入耳朵里,闻岁觉得心疼,他哥总是这样,习惯把所有事情都
阳台正对着平静江水,可以看到对岸万家灯火,江暗把玻璃门推开些,让房间内暖气蔓延出来。
已经过零点,对面大屏幕上仍然闪烁着通红“新春快乐”,但那份热闹好像跟他们没太大关系。
江暗把两把躺椅拖到起,按着毛茸茸脑袋往椅子上靠:“想喝多少,陪你。”
闻岁啧声,食指扣着啤酒罐拉环,往上提,白色气泡溢出来不少。
他把罐身捏扁些,仰头喝几大口,才含糊不清地感叹说:“还不如呆在这儿跟你吃年夜饭,日子挑得真是时候,以后过年都得有心理阴影。”
其实这桩桩都有什错呢,他们从来就没错过。
闻岁觉得自己浑身都快被冻僵,只有嘴唇是暖,江暗很轻柔地吻着他,像是生怕把他弄碎。
他半睁着眼,看着月光落在他哥脸上,渡着层柔和光,好看得像是被他拉下凡尘神仙。
好像过很久,闻岁才松开他,再次看向摄像头时候,有种报复性恶意快感。
雪仍然未停,整座城市都素裹上层纯粹白,遮盖住五光十色切,平静地坠入深夜。
江暗看他这样平静样子挺难受,经受这通折腾,跟至亲彻底决裂,他宁愿闻岁又哭又闹,像刚才那样痛哭场,或者破口大骂都好,偏偏现在他像个没事人样,只是时而沉下去口吻彰显着其实内心并不好受。
以后以后,大概往后年夜饭都只剩下他们俩,当初话语成谶,成真正意义上相依为命。
江暗喝口酒,上次逛超市没买着平时习惯牌子,味道偏苦,回味也涩,并不大好喝。
他手指缓慢地在沾着水汽瓶身上来回滑动,偏过头说:“岁岁,是不是做错。”
错在开始,就应该把那份喜欢好好藏着,永远不该见光。
他们打车回江边租那套房,短短几个小时时间,好像拉快进,下子就跳到结局。
江暗拉着闻岁手腕到洗手池边,打开水龙头冲洗他手心上红线,低声说:“食指上全是掐痕,你又没做错什。”
闻岁抵在水盆边沿,愣几秒才回过神来解释:“就是下意识。”
江暗嗯声,拿毛巾擦干他手上水:“饿吗?闹成那样,估计晚上也没怎吃。”
“还好,气饱都。”闻岁踩着绵软毛绒拖鞋,转身出去拉开冰箱,拎出几罐啤酒放到阳台上小桌,“哥,过来喝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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