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装得洒脱,心里万般不舍。
脚还没能踏出电梯,整个人又被股力道拽回去,电梯门再度关上,他被压在电梯有些微凉门上。
江暗扣着他脖颈,细细密密地吻着,嘱咐说:“乖点,过几天就回去。”
这回闻岁没有反抗,纵容他深吻,然后抬手环住精壮腰身。想要说话很多,到嘴边却有点词不达意。
电梯上上下下好几趟,终于恋恋不舍松开,闻岁抬手抹下唇角:“真走,你去上课吧。”
闻岁吃完早饭就又回房间,觉睡到下午四点。他起身坐在床边上发呆,又看眼时间。
还有刻钟就得去机场,按训练表上时间,江暗大概是赶不上来送别。
他简单收拾好行李,扯张酒店便签纸,在上面画两个抱着火柴人,留下留言:走,竞赛加油,早点回
放在床头柜上后,把背后往背上勾,拉开房门。
江暗刚从电梯里出来,跟他碰上视线,挑挑眉:“招呼都不打就跑?”
这个天不小心就是流感,折腾死人。”胖墩边剥着蛋壳,边碎碎念。
闻岁恶狠狠地又瞪江暗眼,把他当嘴里华夫饼咬个稀碎。
胖墩随口问句:“会儿们去训练,弟弟怎办?”
“酒店呆着呗,还能怎办。”闻岁打个哈欠,没所谓道,“吃完早饭,再睡个回笼觉。”
突然意识到什,胖墩迟疑地看江暗眼:“你房间好像就张床,你们俩起睡?”
江暗嗯声,跟着人出酒店,眼看着人上车才转身离开-
落地京城,才走天,秒就入冬,闻岁站在航站楼等人时候,仍然有些恍惚不真实感。
就像是做个短暂梦,来来回回这趟看男朋友,真不像是自己能干出来傻事。
来回都是简映接送,简直成某少爷专职司机。
闻岁坐上车时候,往他怀里扔盒礼品袋:“荷花酥,机场买
“你……不是在训练?”闻岁愣秒,又补句,“给你留纸条,在床头。”
江暗伸手接过他书包,跟人并排着重新进电梯,才解释道:“请十分钟假,送你。”
闻岁抿抿唇,盯着电梯下降楼层,每下降楼,心里就多分难捱。
眼看着电梯已经降到二楼,他突然转过头,抓着江暗脖子亲上去。
只停顿秒,在电梯门开那霎那松开,假装面露轻松:“走。”
江暗轻描淡写反问:“有问题吗?”
“倒是没有……就是感觉……”胖墩挑挑眉,股诡异在心里放大,“感觉你们俩好像很亲密。”
闻岁听笑,模棱两可说:“从小起长大,能不亲密?”
确实无力反驳,胖墩点点头,把那颗蛋囫囵塞进嘴里,含糊不清说:“吃饱,先撤。”
路过大门转角时候,他往后随意看眼,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看到闻岁扯下高领挠挠脖颈,片斑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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