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问,好像又有点伤人自尊,好烦。
“奶奶跟你说什,眼神那奇怪。”江暗跟他并肩坐在出租车后排,手肘撑着车窗。
闻岁瞥他眼,避重就轻道:“说你天天跟她说有多想,表面高冷江神怎那腻歪啊。”
江暗用指尖缓慢沿着窗户棱角划过去,没反驳,算是默认。
“还好意思说黏人,你不黏?”闻岁趁着势头欺负
老太太顿几秒,收起开玩笑表情,斟酌言辞道,“他真是把你当成生命里最重要人,比还要重要,是放在心尖尖上疼。”
怕老人多想,闻岁慌张解释:“不是不是,没这夸张。”
“真,不是那什吃醋,看这种事很准。”老太太拍拍他手,慢吞吞说,“希望你能直陪在他身边,小江从生下来就在吃苦,妈妈不疼爸爸又走,到现在也没能松懈,这辈子实在是坎坷得让心疼。”
“嗯,会。”闻岁点点头,语气认真。
老太太盯着他看几秒钟,才满意地看着远方笑笑:“那就真是太好,看到你们俩在起高高兴兴,就开心。”
声笑说,“们晚上就回去,掐着时间来看看您。”
“不用来看,年轻人你们忙你们,这儿五栋楼都是朋友,每天串门都忙不过来。”老人摆摆手,笑眯眯说,“不过今天看到好久没见弟弟,真高兴。”
“们给您买些吃,刚刚先放您房间。”闻岁收敛平时那副散漫,看上去莫名几分乖巧。
江暗点点他肩膀,低声说:“你们先聊,去把下季度费用先交,会儿回来。”
闻岁点点头,又环顾四周,这寸土寸金位置修这大花园,每个月费用应该很高。
闻岁总觉得她话里有话,想多嘴再问句,老太太却不肯再多说,跟帮老友玩鞭子去。
等到江暗重新回来,他借着上厕所功夫偷偷问前台这里费用。贵得咋舌,按自己给江暗开两万块个月工资,压根负担不起。
回去拿完行李去机场路上,闻岁路陷入胡思乱想,所以那些钱是哪儿来。
总不会除火锅馆,又背着他干什辛苦小时工,这洗二十四小时碗都赚不这多吧。
他边想边时不时看向江暗,欲言又止。
这会儿他终于知道江暗为什老打那多工,甚至跑去后厨洗碗,敢情挣钱都花这儿。
闻岁掐掐指尖,越是细想,就越觉得心疼。
老太太看他频频走神,拉着他在长廊边上坐下,凑过去问:“你们俩现在和好吧?高中分开之后,小江之前每次去看,都提起你。”
“和好,现在个大学个宿舍。”闻岁回过神来,视线落在老人眼尾皱纹上,莫名觉得有些悲伤。
“那就好,他这孩子对谁都冷冰冰,唯独对你上心。平时跟聊得最多也是你,满口都是很想岁岁,想见岁岁,都快听烦,经常让他闭嘴消停消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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