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岁摇头，半闭着眼假寐，倒是不敢睡
，再梦到更离谱
事情，他怕能把江暗五花大绑回家。
只是
“你烦死，就说行不行？废话那
多。”
“行，就这点事，
免费，不收钱。”
“免费？你不是很缺钱？”
“倒也没那缺。”
闻岁哦
声，又分外警惕道：“那说好，你这七天晚上都归，别再干别。”
“啊，先问问晚上，好估个数。”闻岁小声回,脑袋越垂越低。
他在心里嘀咕着，要是跟他说直接来个十年八年,存款铁定不够。
但再穷也不能做这种事啊，这人到底是头回干，还是已经轻车熟路，涉及**,也不太好问。
江暗笑下，指尖缓慢划过书脊，轻声说：“没经验，不懂行情，你包晚上要做什？”
听到这话，闻岁猛然松口气，悬着心落回原处。
感受到四面八方传来视线和窃窃私语,闻岁耳根子红瞬，头皮发麻。
本来两个帅气男生往商务舱坐就够扎眼，其中个还相当直白说出这样话,很难不让人浮想联翩。
那些旁观者眼神从开始震惊,变得逐渐暧昧起来。
现在小男生之间都玩这花哨吗？张口闭口就是包夜？
整个机舱里陷入长达好几秒安静，甚至连推车空姐都停下脚步，看向这边。
“社畜也得分上下班，更何况还有兼职，火锅店报表还没做完，晚上得找个电脑弄弄。”江暗揶揄道，“老板，今晚先让调个休？”
话说到这份上，再不答应就是胡搅蛮缠。
闻岁抓抓头发，不情不愿妥协道：“反正，要是被发现你去什不三不四地方，你就死定，会揍你，真会。”
张牙舞爪，像个露出尖爪小豹子。
“还挺凶。”江暗替他把滑下去被子拉上来截，“看你脸色不太好，还睡吗？”
还好，能救，根正苗红青年距离歧途就差步，简直惊险。
他松开抿紧唇，气定神闲起来，慢悠悠说：“你管要干什，你就往最坏方向想，大胆点儿，不要限制自己想象。”
江暗很淡地瞥他眼，意味深长。
“你别用这种奇怪眼神看着。”闻岁轻咳声，抬手捏着水杯猛灌口掩饰说，“不是那些花里花哨，顶多让你睡前唱首歌或者煮个面，再不济跳个草裙舞。”
江暗听笑，很轻地挑下眉：“你还有这种癖好？”
这下闻岁也觉得有点不对劲,刚才嚣张,得收敛。
他抬手扣下卫衣上帽子,又不自在地往下扯截,盖住大半张脸，含糊不清道：“没什，字面意思。”
江暗看他副扭捏样子,耳垂红得能滴血，确信自己理解能力没有偏差。
只是不知道那几分钟他到底做个什噩梦,眼睛睁，话题就能拐到这上面来。
他指尖敲敲厚实书封，压低声音，不确定问：“你想……包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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