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你。”
容眠说,“虽然已经和你说过很多遍,但是现在想再和你说遍,以后也会继续对你说很多很多遍。”
容眠低下头,看向自己手里项圈。
而这次,容眠终于有勇气抬起手,把项圈捧到钟熠面前。
只不过这次他问是:“钟熠,你愿意做配偶吗?”
不知道为什,闻到这种花气味,鼻子就会很痒,会直打喷嚏。”
容眠说,“所以想送你些别东西。”
没有鲜花可以送容眠从口袋里掏出个环状东西,他小心地捧在手心里,然后抬起眼,安静地盯着钟熠脸看。
不是戒指,是项圈。
钟熠认得出这个铃铛项圈,就是在自己毕生难忘三十岁生日那天,容眠坐在酒店床上,带在脖子上那个项圈。
作者有话说:
春天
容眠当时想让钟熠来当自己主人。
可是现在看来,主人有可能并不是个最恰当角色。
因为主人听起来更像是个支配者或者控制者,而钟熠从来都是以个平等姿态和角度来对待自己。
他从来都不会要求或者命令自己,会耐心询问自己意见,他温柔而别扭,却从始至终都在尊重并关怀着自己。
容眠觉得成为伴侣更适合于他和钟熠现在情况,因为这是个对等,羁绊更深,而且更加亲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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