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扶着就行。”外婆挡开林燃手,作势要起身,结果头晕厉害,又倒回去。
“外婆。”林燃抓住外婆手,又叫声。
外婆睁开眼看着他,又看向边江野,叹声气:“有什事情等头不晕再说,现在不想说话。”
“嗯,等身体好再说。”林燃和江野人边推着外婆去做核磁共振。
秦爷爷走在最边上,小声问江野:“阿野,学校没有为难你们吧?”
江野道:“没有,林燃爸爸处理过,除学生之外,老师没有说什。”
两个人路无话,直到出校门口,上出租车,江野才开口道:“要不要给你掐下,出出气?”
“找你出气干嘛?又不是你错。”林燃还是伸手抓住江野手,紧紧握着,心底怒气才得到丝缓解:“江野,真很生气,那个女人怎搞都行,但是她气到外婆,就不能忍,妈因为她去世,她今天居然还敢去孟家巷找外婆?年前因为和张冬临离婚低声下气来找时候,就觉得很惊讶,如今看来,她真不是般厚颜无耻,他妈,要不是外婆现在在医院需要,真立刻就会去找她,管她是不是女人,先揍再说。”
江野捏着林燃手指安慰着:“再生气也不能去揍她,但是们可以揍她儿子。”
林燃噗呲声笑出来,侧过头看着江野:“你现在连逗笑都学会啊。”
“啊,学霸嘛,什都要会。”江野笑道:“你不开心,就难受不行,这口恶气定得出。”
“那就好。”秦爷爷拍拍他肩:“此路艰难,你们俩可要做好打持久战准备,不过如今这社会比们那个年代要好多,接受度也高,其他人都无所谓,主要是你们外婆。”
“嗯,知道,和林燃会起努力。”
外婆突然出声:“你俩能不能小点声音?头是很晕,但是耳朵没聋,现在还不想听你们讨论这件事。”
林燃憋着笑,外婆看起来也没有生他俩气,被气倒,还是因为这件事是从那个女人口中添油加醋听到,那个女人害她女儿,如今又对她两个外孙恶语相加,生气也难怪。
林燃也生气,但是他现在不能表现出来,他得哄着外婆,核磁共振门口到,他弯腰去抱外婆:“外婆,抱你进去。”
林燃看着本正经说情话江野,真想亲亲,中午在超市后面小树林压根没有亲够。他看眼前面司机师傅,而后冲着江野抛个飞吻:“这事拿手,揍她儿子有经验。”
“嗯,找机会起。”
到医院,两个人下车后是路跑到急症室,眼便看到外婆躺在急症室病床上,秦爷爷坐在旁边,帮着外婆按住手臂,应该是刚刚抽完血。
“秦爷爷。”林燃跑过去,弯腰看着外婆:“外婆。”
外婆只手挡在额间,并没有睁开眼睛,她低声道:“要去做个核磁共振,推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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