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可能。”林燃说着眼眶又红
，他揉揉眼睛，掩饰性
转过脸去拿手机：“现在刚好五点，外婆估计已经起床做饭，
回去看看。”
林燃转身刚走两步又回过头来对秦爷爷说：“秦爷爷，你”
秦冉修道：“知道，你快别说，赶紧回去看看你外婆饭做好没有。”
“嗯。”林燃再次转身离开，在路过客厅时候，叫江野
声：“江野，你在秦爷爷卧室门外等着，怕他太难过，会”
“知道。”江野问：“火化车等会就到吗？”
林燃道：“江野，你这嘴是越来越厉害啊！说话溜溜，里面装发动机吧。”
“要不你试下”江野立马说：“开玩笑。”
林燃看他眼，觉得自己真快要被气冒烟，又想到里屋秦爷爷，只能忍住。他起身走到沙发上坐下来，脚踹上坐在沙发尾端江野：“你起开，坐对面去。”
江野没有起开，而是把他腿往自己腰后面挪下，然后继续做题。
林燃气又踹他脚，侧身背对着江野，拿出手机开始玩射击游戏，把游戏里对家当成江野，非要把对方弄死，心里才舒服。
“嗯，六点半。”
江野把门边雨伞递给林燃：“外面还下着雨，饭好你打电话给，跑过去给你撑伞，把饭端到这边，和秦爷爷起吃。”
“知道。”林燃撑起雨伞大步走进雨里。
江野去卫生间洗个脸，之后就直站在秦爷爷门外，四下安静，他能清晰听见里面秦爷爷说话声，大概是在和宋爷爷做最后告别吧，渐渐说话声就变成低哑
江野直刷题到十二点多，回头看，林燃早在沙发上睡着，呼吸有点重，应该是累。他不知道昨天夜里林燃是什时候睡觉，但是总归比他晚，早上四点左右起床，开始精神紧绷着，后来宋爷爷去，又直难过，这会儿睡着，脸上都挂着难过之色，看起来也不太安稳，不知道是不是在做噩梦。
江野弯下身，伸手摸摸林燃额头，仔细打量着他脸，根本不想移开。过好久，江野才起身，给林燃找床被子来，自己坐到林燃头顶位置上，把他脑袋小心翼翼扶到自己腿上，这才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早上天微微亮，林燃就被开门声给惊醒，然后个翻身掉下沙发，他扶着被茶几磕到腰起身时，才发现自己睡在江野怀里，而此刻江野正单手撑在沙发上，脸不解看着他：“你为什睡在地上？”
林燃没工夫和江野在扯皮，他立马转身往秦爷爷卧室跑去，还没等他去敲门，秦爷爷就从隔壁卫生间走出来，见林燃着急忙慌样子，居然笑笑，虽然脸上全是疲惫和苍老。
“大惊小怪，只是洗个脸而已。”秦冉修对林燃说：“去让你外婆给们准备点早饭吧，殡仪馆车大概在六点半来，进屋给你宋爷爷收拾下，免得吓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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