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记得,所以如今深爱。
闻舟尧呼吸停瞬,停在他肩颈处很久没动。
最后说:“这傻,上辈子哥该早点找到你。”
林俞抱紧闻舟尧脖子。
他终于说:“哥,对不起,不是故意要说分手。怕你想离开,那真就再也找不见你,怕从此人生要过没有你生活。”
闻舟尧擦掉他眼泪,低声:“这不是选择,是决定。林叔林姨软肋是你,但们不能拿这样筹码作为要挟父母工具,那太残忍,现在你做不来,哥也不会让你那样做。们还有很多时间,很多机会让他们缓慢接受,而眼下最重要,是先把眼前所有伤害降到最低。”
林俞知道,林俞怎会不知道,他眼泪落得更凶。
他抱住闻舟尧,哑声喊他:“哥。”
“别哭。”闻舟尧柔声:“嗓子明天要更哑。”
林俞:“你刚刚说得也不对,不是你昏头,是乐意。是先喜欢你,很早很早就喜欢。”
脸隔很近,却没有把全部力气压在他身上,开口说:“哥知道你心情不好,压力很大,送你回家更不是想要分手。要回敦州是因为本来就是假期中,迟早都得回。”
林俞听着闻舟尧缓缓道来声音,开始把目光转向他。
“异地难受哥知道。”闻舟尧见他开始听,柔和眼睛,用手背贴贴林俞被吻得发红脸,继续说:“之前是不得已,但眼下林叔林姨正是难受时候,他们需要你在身边,这也反而给缓冲时间。你努力这多年,怎能抛下父母切。你五岁那年说要让做你哥哥,记不记得?”
林俞觉得嗓子眼哽得厉害,眼睛也发热,“记得。”他小声说。
闻舟尧轻笑,像是回忆:“你那天趴在林叔肩头,大雪冻得鼻尖发红,后来还本正经地说自己也会是个好弟弟。”
那样设想,恐惧远远大于离开家。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成绩还不错,他离开家里,林家不会像上辈子走向末路。
父母可能难受,林家可能被人
闻舟尧细碎吻他。
问他道:“多早?”
“估计上辈子吧。”林俞仰着脖子,任由闻舟尧亲在脖颈间。
因为这不解缘,他才带着记忆来到现在。
因为那个碑前背影,所以从这辈子初遇,林俞就知道,自己对他是不样。
林俞思绪也跟着闻舟尧回到那天,回到命运最开始转折,和上辈子不同起点。
闻舟尧说:“你那时候眼睛和现在样漂亮,做哥哥昏头拉着自己弟弟上自己床,却不能看着这双漂亮眼睛从此没这光亮。”他说着亲亲林俞眼皮,“小俞,宝宝,你那小时候拉住,可你要知道,这世上没什比你更重要。”
有眼泪顺着眼角滑落到头发林中。
林俞摇头:“不想要做这样选择,不想你离开,尤其是在这样事情发生后离开。”
因为那像是妥协,像是他哥真和林家从此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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