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来?”林俞看着堪堪在桌前停住林皓,见他脸色难看,气都喘不上来。随即放下手上东西,“林烁在外地惹事?”
林皓这两年有些胖,他比林烁早接手二叔手里事儿,有时显得比林烁还要沉稳些,鲜少有这慌忙脚乱样子。
“不是他。”林皓双手撑住桌子:“是、是小姑!”
警察直接找到家里,现在所有人都瞒着老太太。
林俞听全过程才知道,绑小姑人,就是前两天还刚找自己学相机拍摄那人。警察说这人因为矿上出事赔钱,现在还欠着好几万,估计是时起贼心,想要挟林曼姝拿钱。
“知道知道。”林曼姝站起来说:“你小姑像是会忍气吞声人?放心吧。”
林俞倒没把这事想得太严重,觉得那人就是有些表里不。
但既然养着家,面上也过得去,就没真想让小姑在单位里得罪人。
但林俞怎也没想到,两天后,就出事。
他那天在做其中小部分,也是最重要那部分木雕最后两道工序,上漆和贴金箔。
“是是。”对方附和。
等人走,林俞才倒杯水放到林曼姝前边,问:“这人以前不是做你们这行?”
“还真不是。”林曼姝端起来喝口道:“听说他以前是在矿上做管事,倒是读过大学。不过他们那矿上出事死人,托人进们单位,还在试用期。”
这八竿子打不着行业,林俞眉心微皱:“那怎让你带?”
“上边要求。”林曼姝说:“这人有点裙带关系,看他做事还算勤快,先看几天吧,有老婆有孩子,失业也挺不容易。”
但他不算聪明,也没什准备,所以刚下手就被人发现报警。
城郊矿山,天阴沉沉。
明明上午时候还艳阳高照,到两点就风雨欲来。
林俞和林皓从车上下来时候,坡道上已经站满人,因为小姑工作环境原因,来还有不少扛着摄像机人,现场警察在维持秩序,闹哄哄。家里只有林柏从和林长春在。林烁
般木漆常调入红色,为是衬托金面,上好后还得需要放入湿房阴干,干燥天气得时常泼水,以至达到自然催干效果。
而金箔薄如蝉翼,要求贴得丰满不留漆隙。
工作房里为求保持木质本身,对温度都有严格控制。
林俞拿着刷金箔刷子,专注着手头上事,汗水湿透后背心。
直到林皓闯进来。
旁边李随声开口。
他说:“这人以前做管事带人,证明该是个有些魄力人。不过刚刚看他样子,倒是不怎像。”
“那种带着几个工人小领导也就那样。”林曼姝说:“们报社之前还做过他们矿上出事报道,那次事故他有监管不严责任,听说赔不少钱。”
林俞不知怎,听到这里就有些不放心。
对林曼姝说:“他有裙带关系你也有,装得这幅老实模样看就未必,要真不适合,就别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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