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将药酒倒在他背上红肿处,用手心揉开,在他疼得嗷嗷直叫声音中,轻描淡写道:“你这回去越南立功,豹爷二十万美金安全落袋,他又已经知道你这能打,怎可能放你回继续当去四九仔。”
陈迦南倒吸着凉气道:“想着毕竟飞哥
阿婆煮是馄饨,大概晓得陈迦南会被乔文解救下楼,做好两碗放在窄小灶台上,此刻还冒着热气,香气四溢。乔文又拿点虾皮放进去,端着两只碗回屋,放在茶几上。
陈迦南原本疼得要死不活坐立难安,闻到香味,整个人又活过来七八分:“好久没吃阿婆煮馄饨,还挺想。”
乔文轻笑:“快吃吧,吃好好躺着休息。”
陈迦南确实是饿,碗热气腾腾馄饨,两分钟就风卷残云连汤都喝得干二净。宿醉难受褪去大半,但身上伤处依旧疼得厉害,他摸摸肚子稍稍消会儿食,等乔文慢条斯理吃完收拾洗碗时,挪到熟悉小床上,重重趴下,恨不得头睡个昏天黑地,将烦恼抛到太平洋去。
只是后背上昨晚棍棒加上今早老爸鸡毛掸子,火烧火燎疼。
。
原本父亲打儿子,只要不打得太过分,他是没打算上前阻拦,但此时看到陈迦南身上伤,心里个咯噔,赶紧走上前,挡在他面前:“陈伯别打,南哥身上还有伤,小心真把人打坏。”
陈父自然也没真想把唯儿子打死,只是人在气头上,家里人越拦越生气,现下来个乔文,他总算是稍稍回神,就坡下驴地停手,抬着鸡毛掸子朝地上哼哼唧唧陈迦南颤抖着指指,咬牙切齿道:“你要是有阿文半听话懂事,也不至于快被你气死。”
乔文将陈父手扶下来,温声道:“陈伯,你消消气,带南哥下楼去擦点药。”
陈父也知道儿子在赵山海那边受过罚,哪能真点不心疼,脸上却是脸嫌恶地摆摆手:“快把他带走,别在这里碍眼睛。”
乔文收拾好进屋,看到他趴在自己枕头上呻吟,走过去撩开他衣摆,还真是红肿得厉害。
“给你擦点药。”
陈迦南扭过头道:“小乔,你怎不问老爸为什打?”
乔文拿着药酒走过来,在他旁边坐下,淡声道:“不就是因为你成和兴社红棍吗?豪仔刚跟说。”
“你知道啊?”陈迦南惊讶,“那你怎没点反应?老爸都快气死。”
乔文赶紧扶起陈迦南,脚底抹油般开溜。
楼下家里,勤劳乔阿婆已经做好早餐出门去档口。
陈迦南屁股坐在布沙发上,感觉浑身上下没处不疼,抱着乔文手臂哼哼唧唧:“小乔,快疼死。”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错觉,乔文觉得这家伙好像对自己是越来越爱撒娇耍赖,难不成是潜意识能感觉到自己实际上比他年长许多,可以做他兄长。
他将自己手臂抽出来,道:“去把早餐端进来,你这身酒气,先吃点东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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