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文不得不放下报纸搭理他:“南哥,你
陈迦南笑嘻嘻道:“这次多亏你提前预料到,让有个万全准备,那王八蛋是真奔着性命来。小乔,之前还不知道,你这聪明。”
乔文道:“这算什聪明,豹爷什行事风格,多想想就能猜到。”
陈迦南道:“那就没想到。”
“你是个傻仔呗。”
陈迦南并不生气,反倒是嘿嘿傻笑:“你从小功课就好,那肯定比聪明。”
容易回家休息几日,自然不能让他为儿子操心。
乔文跟着豪仔来到华叔诊所,此时诊所里除华叔和躺在病床上陈迦南,没有其他人。那病床正是昨天乔文躺那张。
“南哥,你怎样?”乔文走上前问。
陈迦南从床上坐起来,朝堂弟挥挥手:“豪仔,这里有就小乔就行,你出去做你事吧。”
豪仔素来将他话当圣旨,虽然瞧他张脸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标准面目全非,心中十分担忧,但还是听话步三回头走。
因为和兴社耳目众多,陈迦南在华叔医馆躺到天黑才回家。为看起来伤得逼真,还是让豪仔背回去,十七岁少年,背着个大个子,累得吭哧吭哧。
怕老爹担心,他也没回家,直接在楼下乔文家赖下。乔阿婆见过他受伤样子,知道他并无大碍,便没多问,只熬锅汤,两个孩子人碗。
老人家睡得早,九点刚过,阿婆就回内屋休息,留下吃满肚子汤水两兄弟坐在外面小沙发。
今晚有电,乔文借着昏黄灯光,继续读白天没看完报纸。
陈迦南虽然从头到脚身伤,看着没什人样,但仍旧是坐不太住,身残志坚地摇来晃去,会儿伸长脖子往乔文报纸前凑,也不认真看,就是捣乱。
说实话,乔文看着床上满脸血渍人,实在不敢确定,他到底伤得如何。忍不住上下摸摸他身体,想查看是不是有什致命伤。
“没事!没事!”陈迦南拂开他手,双浓眉大眼,虽然肿成两只细长鼠目,但不妨碍他从两条缝隙里迸发出兴奋光芒,因为说话时扯着伤口,他边倒吸气边道,“小乔,跟你说,全叫你猜中。那越南仔找上门,豹爷点半柱香,让那个和他自己解决。记着你话,不,bao露身手,又护住自己要害,总算有惊无险拖足时间。”
乔文蹙眉上下打量他,问道:“你浑身是血,到底有没有受重伤?”
陈迦南摇头,摸把脸面,疼得龇牙咧嘴,又从胸口扯出片护甲:“放心,真没事,戴这个呢,基本上都是鼻血,看着严重,其实都是皮外伤。你不是说得受点伤,就故意做得逼真点,豹爷他们都以为受重伤。其实这点伤养两天就没事。”
乔文看到他手中护甲,稍稍放心,又实在有些哭笑不得,点点头道:“那这两天你就待在家里别出去,让豹爷他们以为你运气好捡条命回来,是真受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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