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延买些烟花。
不是金融中心广场上放那种大。而是些自己玩儿,类似仙女棒之类那种小烟花。
在买完烟花后,乔延就带着烟花回到他家楼前。老旧小区里,每每到节日时候,总是最有味道。各家各户开着灯,灯光从不大窗户中透出,窗户玻璃将灯光变得模糊又温柔
乔延在这里住几日。可是他好像只在这里浮皮潦草地过几天,甚至几天过去,这个家里都没有他痕迹。
秦东栾望着沙发前亮着落地灯,看会儿后,秦东栾叫声乔延名字。
“乔延。”
空旷客厅将他声音散开,家里并没有人回应他。秦东栾松开手里行李箱,去乔延房间门口。
乔延房间门关着,秦东栾抬手敲敲门,在无人回应后,秦东栾打开乔延房间门。
远没有他离开那天那热闹。昨天过年,北城还是艳阳高照,今天大早,北城就又下雪。这已经不知道是今年第几场雪。外面白茫茫片,在节后这种空荡中,整个城市显得更为孤寂。秦东栾从机场出口出来,他去机场停车场,开自己车离开机场。
因为日落雪,北城气温又低下来。好在市政早在中午时候,就把路面积雪清理干净,开车倒没有什不方便。路上马路平坦,路灯孤寂地亮着,沿着高架桥上亮起路灯,秦东栾开车回家。
北城算是个大城市。平日热闹喧哗,到节日反而冷清空荡。地下停车场里,车辆没大半。秦东栾将车停下,拿行李箱下车后,去停车场电梯。
过年人少,电梯都没什用,秦东栾上电梯,望着电梯数字变换,等到最上面层后,电梯门开,秦东栾从电梯上走下来。
秦东栾下电梯后,电梯间里灯就自动亮起。他前面是他家家门,黑沉木门上,平整地贴着副春联,另外中间贴个福字。
房间里没人。
秦东栾进门后,随手打开门口房屋灯开关。灯光安静地倾撒,将乔延房间照亮。乔延房间里,无论是床上还是其他地方都没有人。
乔延不在家。
秦东栾站在空荡荡乔延房间,又看眼他房间内。
房间里和客厅里样,没什乔延痕迹。这样站着看会儿,秦东栾起身离开乔延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过年喜庆,黑色木门和红色春联交相辉映,两种迥然不同风格,让电梯间气氛变得有些欢乐和荒诞。
看着门上对联,秦东栾唇线微抿,过去打开家门-
家里没有人。
或者说家里客厅里没有人。
秦东栾推开家门,家里暖气就沿着门缝出来,热气包围,秦东栾走进玄关,抬眼扫眼客厅。客厅里开着盏不太亮落地灯,灯光堪堪能将客厅照亮。秦东栾沿着这丝光亮,目光扫掠过他离开几日家。家里和他离开前没什两样,干净整洁,没什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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