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吗？”
裴釉
掌心有些凉。
非常舒服。
“是。”
霍意迟眼睛眨
眨，就又感受到裴釉凑近。
靠太近。
霍意迟又有些无措地舔下自己嘴唇，她不想发出半点动静，害怕被裴釉听过去，以为她又想接吻。
虽然她……
她就是很想。
可是现在气氛多少都有些尴尬，要怎样才能自然地讲这件事呢？
她抿下唇，又过去两秒，才试探着问：“怎
吗？”
“没怎，
只是……”裴釉
边说着边将自己脑袋往她这边靠点，“只是想到斯山基地那天们做题，你说不是日久生情。”
“现在知道答案。”
霍意迟觉得自己呼吸都停。
刚刚脱口而出表白她自己也没想到。
霍意迟失笑：“不是因为记忆力好。”
“那是什？”
“是因为喜欢你。”霍意迟说完才觉得自己说得有些突然。
可是这样衔接明明又很自然。
她就是喜欢裴釉。
个戴口罩女生，看她好像很不舒服……”
“是你吗？”
裴釉有些不确定，她害怕自己说错。
如果不是霍意迟话那就有些尴尬。
可是记忆里面只有这些是关于这场联考。
裴釉将她压着，没有直接就凑上来跟她亲吻，而是用自己鼻尖先蹭下她，并且缓缓地开口说：“你喜欢收到。”
“只是有些不好意思，现在可能没有你喜欢那……”
“知道。”霍意迟眼眶又有些发热，“没关系。”
“没关系
霍意迟显然是乱，所以她搞忘，不止是她对这件事不会拒绝。
裴釉也是。
并且裴釉更加掌握主动。
等霍意迟反应过来时候，裴釉手已经碰到她脸，并且轻声感慨下：“好烫。”
“霍意迟，你脸可以煎蛋。”
可是她就是很想讲出来，并且心里面还演练无数次跟裴釉表白场景，但没想到就在这样毫无准备情况下，就讲出来。
霍意迟觉得自己脑子有些糊，她仿佛没办法再继续思考。
并且因为刚刚话，她脸又在发烫。
“好。”她只是这说，就不知道该再怎开口。
裴釉脑袋已经靠近她肩膀，这种接触让霍意迟又不禁清下嗓子。
如果换个人，她不定能记住。
可是就跟裴釉那样简单交流，也直接给她印在心里面。
往后好多个时刻，霍意迟都将那幕回想。
让她当初眼就心动少女，过去这久，她还是会很心动。
只是霍意迟说完这句话，就没等到裴釉声音。
“是。”霍意迟声音带着淡淡笑意。
裴釉眼睛弯起来，她又努力回忆下：“只是后来所有考试你都缺席。”
“是。”
“身体扛不住。”
裴釉由衷地赞叹道：“那你记忆力也太好，跟年多没见，等到大学，也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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