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
任性、邋遢、随波逐流，只能把生活
目标寄托在某
个美好意象身上，是吊车尾、是失败者、是差点就被最后击打倒人。”
“但现在站在这里，距离C位只有步之遥。”
黎乔抬起眼睫，轻而严正地说：“不是因为某次突如其来好运气，也不是神降奇迹，是从五十五名、到三十五名、第五名、第三名、第二名，步个脚印，慢慢走上来。”
庄诚是注定没法再走到金字塔上人，他就坐在台下稀稀拉拉剩下十几个练习生中间，黎乔正对，眼眶发红，忽然埋下
脸去抽泣。
“——曾经被欺侮过、失败过，活在阴影中，对自己丧失自信，觉得自己活着是在为世界创造垃圾、为父母添麻烦人，可以抬起头来看看。”
哗然惊人之语。
“因为以前压根就不懂偶像是干什
，”他下句，接得继续出人意表，却又让人能感觉到他出奇认真，“搞唱跳rap？维持人设？贩卖梦想？搞不懂。”
“——所以以前大部分发言，要是自己胡说八道，要是看别人怎当偶像以后现编。”
练习生们在底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弹幕刷屏速度逐渐变快。
“现在虽然可能也不算很懂，”黎乔握住话筒，潋滟眼眸眨不眨地望向摄像机，“但好歹是比以前懂点。”
“会走到更高位置上，那是世界对付出、努力回馈，也请你们不要放弃。当总决赛站在C位位置上时，会再次告诉你们，们有资格见识更大更好世界。”
黎乔后退步，同样深深鞠躬。
“想，这大概就是偶像意义。”
他神识视野里，影视园门外，累得在餐车边或倚靠、或蹲或坐女孩子们捧着手机，站直身体。
连绵多日雨彻底停，月亮从云层后探出脸颊，投下轻柔而皎洁光，照得每个女孩侧颊瞳仁微微发亮。
“现在站在这里，虽然是以第二名身份，但向你们保证，总决赛时，定会站到金字塔最顶端。”
“——虽说这好像不是个人能决定，”铿锵有力承诺之后，黎乔又搔搔脸颊，笑，“不过会更加努力地练习、更加用心地找机会展示自己，让变得更好，也争取到更多票数。”
“差不多两个月以前，在第轮公演后第二天，也是在这个演播厅，好像忽然从个很长很长、浑浑噩噩梦里被打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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