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成功都是因为他们有营销/有公司/有后台，而
现在没有成功只是因为上天不公/公司放养/没有后台”这个观念已经在他脑海根深蒂固十几年
，直到被黎乔当面戳穿，即便不是醍醐灌顶，也让他恍惚好
会儿，在自省与继续对外埋怨间挣扎。
到后来他也不挣扎，因为越想越瞧不起自己，他干脆只去想黎乔这个人：他们俩是个公司
，他最清楚不过，星程营销费公关费确确连毛都没有黎乔份，黎乔进公司时候，也说自己跟家里断绝来往；至于节目组，当时对黎乔更是几乎放弃、准备祭天状态，谁也没想到黎乔竟然能绝地翻身，话题人气双收，赢得这
漂亮。
难道黎乔成功就是全靠他自己？没有别人帮助，没有公司营销，没有强行引导炒作？晁楠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次又次按亮手机查看：十二点、凌晨点、两点，黎乔为什还没回来？？
他去做什，是谈恋爱、饭局，还是……？晁楠满脑子胡思乱想时候，终于听见“嘀”声，黎乔推开门回来。
二月北京依然寒冷，黎乔带着身寒气，脚步放得很轻。晁楠在房门响瞬间就拿被子蒙住头，动不动假装已经睡着，停顿两秒，他听见黎乔窸窸窣窣，似乎在换衣服声音，犹豫下，点开手机摄像模式，从被子缝隙里悄悄探出镜头。
高，如果们被拍到，那不就白保密？”
陈大校当然有套完备保密工作，只不过他记得九处人叮嘱过，这些能人异士个个都有自己怪脾气和小秘密，遇事不要勉强，千万要顺毛捋。
于是陈大校浅笑颔首：“是冒昧，切看你方便。”
“唔，你们有什事直接微信找，工作性质不方便接电话。”黎乔晃晃自己手机，“放心，没人监控得。”
即使是微信平台，系统也能顺着摸过去，把宿主留下痕迹统统抹掉。
黎乔似乎毫无所觉，懒倦地打个哈欠，继续换衣服，月色下，他微凸颈骨微微闪着光。
晁楠心跳砰砰地录好会儿才收回手机，他想辨认录像里有没有录到黎乔裸体、黎乔身上是否有他幻想暧昧痕迹，不过被窝里太暗，他又不敢乱动怕被黎乔发现。心想等白天天亮再辨认好，捧
陈大校刚好就是信息处理方面专家，忍不住借用设备当场测试番，系统努力干活，果真让陈大校瞠目结舌，半晌心服口服地比个大拇指。
黎乔换回最开始装束，很快就走，华科院众人望着他倏忽远去背影，都是既充满崇拜、又带着微微困惑：说他是妖吧，偏偏同时掌握着这多高精尖科技；说他是人吧，哪个正常人会在随便丢出项技术就足以让自己富可敌国情况下，吭哧吭哧地选择爱豆选秀？
偶像の梦想，竟恐怖如斯_<！
*
黎乔临走时撂下几句话，让晁楠辗转反侧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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