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榆歌沉浸在自己
思绪里，几乎又被吓
跳，不过他这回很快稳住呼吸，“程、程冰，怎
？”
“
有件事直想问你。”方程冰轻轻推开咖啡杯，眼神清明冷静。
“……什？”
“你能在初舞台那天救，很感谢你。”方程冰道，“但事后问下，所有舞台都有专人负责检修，你是怎知道那天安检员去喝酒，舞台升降机出问题，还在迈出去那步之前拦住？”
“这个疑惑在心里很久，但想说不定是巧合，毕竟你对谁都那善良、大方，乐于助人，可能你只是随手拦，就救命。”方程冰慢慢说，“但是榆歌，这个解释最近对越来越缺乏说服力——”
只是他刚刚晋级金丹，按理说已经寒暑不侵，这会儿坐在车上、被双手抓着，居然真感觉到阵醺醺然、难以形容暖意。
*
“温涵退赛？！”
节目组般有什重大决定，都会提前先跟选手通通气儿，叶榆歌听说以后，就显得尤为吃惊，手上咖啡都没拿稳，洒桌面。
“对，具体原因还不知道，节目组公告时候会说。”方程冰抽纸巾，慢条斯理地把桌子擦擦，他觉得叶榆歌激动得有些反常，“你知道原因吗？”
”
黎乔无语两秒，带上门坐进车里，片刻后才问：“……你来干什？”
“接你回家过年，”沈沨笑微微说，“奶奶出院，她很想见你。”
“……哦，”黎乔额角跳下，“那你手在干什？”
“天有点冷，帮你暖暖手。”
“你秘密，是不是越来越多？”
叶榆歌心口猛地跳，旋即就是沉沉往下坠：赵泽煜已经不顶用，方程
“不，不知道……”叶榆歌冷静点儿，也跟着抽桌上纸巾擦拭，只不过他心乱如麻，不留神把没沾湿地方又擦遍，弄得整个桌面比没擦之前还要脏。
——温涵以后确实会出事，但那都是他们出道录综艺时候。为什会提前这多，温涵前阵子偷偷进过黎乔房间，是黎乔动手吗？
那，黎乔是因为温涵惹他才出手，还是因为他也知道上辈子事，才要挨个铲除所有害过他人？
叶榆歌想得不自觉打个寒噤：现在黎乔已经很可怕，要是被他知道上辈子事，那、那该怎办？！
“榆歌。”方程冰看他脸色风云变幻，开口叫声。
沈沨今天穿件驼色羊毛大衣，里面黑色毛衣，看样子在开着空调车上坐有会儿，浑身冒着热气。
他修长宽大手掌抓过黎乔细瘦手指，只是捂着，像怕他挣脱似，轻轻覆在上面，不敢搓也不敢动，活像夹着芝士块三明治。
“……无聊。”黎乔过会儿才说。
沈沨装听不懂，也不松开手：“无聊就睡会。”
“……”车窗外飘雪如柳絮般纷纷扬扬坠落，黎乔别着脑袋，不是很想跟人打嘴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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