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
名字？”黎乔忽然问。
“小纨……”女孩本能回答。
“小纨，”黎乔伸手拨开挡在她眼睛上
头发，轻声问，“
来救你好吗？”
“你活下来，会让你以后活得更好；你活不下来，陪你
起下地狱。”
然无恙地站在窗口，位置稍微有变动，身上连根头发丝都没掉。
“可能是它提过那个洞天福地里东西。”黎乔回去时经过那个土豆怪，骨碌碌脚把它踹得更远，“大约是须弥芥子里空间，现在它收不回去
，须弥芥子中空间就与现实重叠。”
“……不懂这些，”黎乔眉心微拧，系统头回在他脸上看到犯难表情，“师兄钻研空间阵法比较多，懂只是皮毛，出去可能要花不少时间。”
“可是，”系统扭头，战战兢兢望眼床上气息奄奄女孩，“咱们现在最缺就是时间啊……”
黎乔视线同样投过去，小纨像觉察到什，她现在止住血，神智清醒些，眨着眼，嘴唇翕动：“乔、黎乔……”
“有件事告诉你。”黎乔在她身边坐下，低声道，“医生暂时上不来，可能小时就能解决，可能要很久。对不起。”
原本极度残酷事实，在黎乔镇定冷淡声音下，小纨好像没那慌乱，大概也是她浑身发冷，集中不注意力：“是、是吗……”
她回答，出乎所有观众意料平静。
她其实慢慢搞懂，歹徒憎恨是全体追星女孩，不是她也会是别人，只是她刚好比较倒霉……她不是不痛苦，不是不遗憾，可是她不觉得她喜欢个人，这件事是错。
憎恨黎乔，等于憎恨她爱过切，她才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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