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寰望着他面前青年眼眶慢慢开始发红,嗓音发颤道:“上辈子
他告诉医生上辈人陈栖生病资料数据,医生告诉他,按照陈栖目前身体状态,基本没有变异可能,而按照他描述那样,上辈子这病情发生异变就像是被操控般,就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陈栖手背上手力道越来越重,仿佛要活生生将那条伤腿摁废般,他看着男人靠近他,男人眼珠子燎出条条血丝轻轻道:“所以陈栖,这辈子,你要爱上秦恒?”
陈栖微微垂下眸子,而后仰起头,朝着男人轻轻笑道:“爱上谁都不重要,但是您会爱上个让您手废掉人吗?”
面前青年嗓音轻轻,却残忍得像硬生生剐开对面人心脏。
男人摁着他手骤然松开,胸膛剧烈起伏几下,神经质地喘息下,桀骜面容上满是压抑疯狂,他微微弯腰撩开裤腿,那截厚厚绷带上已经渗出血。
?”
燕寰硬生生抓破座椅下皮革沙发,他猝然道:“不许说那个字。”
男人浑身似乎都发起抖来,俯身在青年面前红着眼眶嘶哑崩溃道:“不许说那个字,把话收回去。”
陈栖笑起来,夜风猛然掠起他额发,他轻轻道:“您在怕什?”
他居高临下将手放在面前男人伤腿上,慢慢道:“您没什好怕。”
燕寰摁着陈栖手,用力地在那处他亲手用枪托凿得血肉模糊伤口狠狠按下去,陈栖微微僵住,他能够感受掌心触到绷带已经潮湿,温热皮肉仿佛要被挤压发烂,男人在陈栖耳边沙哑道:“会。”
他惨白着脸,额头上已经渗出冷汗,疼得浑身痉挛,重重咬几口下颚软肉,沙哑断断续续艰涩道:“陈栖,会。”
陈栖垂下眸子,他手腕上用力点力,慢慢抽出自己手,低头从斜挎包里拿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拆开包纸巾,擦着手指,头也不抬淡淡道:“你会关什事?”
陈栖手指用力地遍遍擦着纸巾,指骨绷得泛白,脸色也有些苍白,抬头时少见地眼眶泛着红,对着对面男人字句道:“别逼恨你,燕寰。”
“这辈只想好好画画,好好地爱个值得爱人。”
说罢,他骤然用力,硬生生碾着男人伤口淡漠道:“毕竟您这还没上辈子半疼。”
男人脸色瞬间就惨白起来,他胸膛剧烈地起伏几下,枪口处伤被人硬生生用手碾压着,他煞白着脸笑朝面前青年艰难道:“陈栖,你知道你住院时做检查是什吗?”
面前眸色微冷青年神色不变,看着燕寰伸手握着他手,笑笑后骤然用力,带着他手硬生生死死按着那条伤腿,唇边噙着抹笑轻轻道:“上辈子,你生病资料看无数遍,不说倒背如流,但是该记都记下来。”
燕寰慢慢道:“你知道这辈子医生说什吗?”
“他说按照正常情况,你根本不可能会患上上辈子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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