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抖。
只好默默关上门,自己洗澡。
小窗开道缝儿,床边张窄窄床头柜,布艺台灯亮着,母亲端来那杯醒酒汤放在灯下,白瓷杯子,还烫着,水蒸气凝结,顶上徐徐冒着白雾。
床不太宽,米五,恰巧可以躺下两个人。
舒予白把浅灰色被子掀开,又转身,踮脚,打开衣柜门,从衣柜上头抽出来个厚厚枕头,放在床边儿。
边儿,南雪在浴室门口探头,观察她表情。
舒予白两手捧着汤,小心翼翼地走去,把汤放在床头柜上。
她转身,对上双乌黑湿润眼睛。
小动物样看着她。
南雪乌黑短发湿水,不断往下淌,唇轻轻抿抿,似乎仍想继续。
舒予白起身,拧拧衣角水,说,“来啦。”
她去开门,母亲站在门口,端来醒酒汤,看着舒予白湿漉漉衣服,欲言又止。
“怎弄?”
舒予白轻咳声,说,“刚刚…摔进浴缸里。”
“浴…缸?”
水位逐渐上升。
热热水雾蒸腾,浴室墙壁、地面上满是湿润细小水珠儿,凝结在白色瓷砖上。
过会儿,又是敲门声。
“…去开门。”
可下秒,南雪挽留似勾着她手,不留神,舒予白忽然脚底滑,往后摔,南雪忙去抱着她腰,扑通声,两人同摔进浴缸里。
她坐在床边儿,细白手指捧起杯子。
着脖颈儿滑落,掉入胸口柔软沟壑里。
“好…你自己来?”
“不。”
南雪捏着她手,往自己肩上牵引:“姐姐帮。”
舒予白目光有些滞。
忙完,舒予白靠在床上,闭闭眼睛。
南雪从卧室出来,关门,水雾里有股浅浅沐浴乳味儿,是她身上。
“喝点汤?”
舒予白靠在床头,端起那碗醒酒汤:“喏,还热着。”
南雪嗯声,走去喝。
她那件晚礼服湿漉漉地贴着身子,肩上,内衣边儿肩带已经往下滑落,掉在胳膊上,柔软白弧露半边,很诱人。
“姐姐。”
南雪眼眸含水,轻轻叫她。
舒予白被撩浑身是火,发不出来,闭闭眼,说,“自己洗啦!”
南雪被她凶。
李念挑眉,眼睛含笑地看着她,不语。
片无言中,舒予白脸红透。
“那不打扰啦。”
李念关上门。
“……”
哗
水花四溅。
南雪被她压着,浑身湿透,单薄布料贴着身子,胸口微微起伏喘息。
她衣服湿透。
待会儿怎见她母亲?
晚礼服已经快滑落,南雪里头只有件内衣,透明肩带贴着锁骨,她醉,雪白脸颊上布满红晕,眼神迷离,水光潋滟。
“来。”
南雪轻轻说:“们起…泡澡。”
不远处个瓷质浴缸,舒予白闲暇时候喜欢在里头泡着,浴缸很窄,躺个人恰好,可倘若两人起,便有些拥挤。
南雪说着,转身,给浴缸里放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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