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糖葫芦很快只剩竹签儿.
南雪家里。
傍晚时分,夕阳把落地窗形状投影在冰凉大理石面上,拉长。楼厅里,张姨在厨房打扫卫生,千千坐在沙发上,面前摆个小瓷瓶,她从外头开花
“那边是什?”
南雪在她脖子上呵气,问。
湖岸上,靠着柳树下站着个老太太,手里根竹竿,上头海绵里插满糖葫芦,她吹着风儿,裹紧棉衣,眼睛看着来来往往游人,等着人来买。
“吃?”舒予白牵着她。
南雪点点头,弯腰,从身后搂着她腰:“吃。”
舒予白瞥眼她表情。
心底却更怀疑。
夜色深深,傍晚似明似暗景色消失,湖岸灯火微微闪烁,湖面上随风而起波纹,好似载着满天星河,璀璨,缓缓流动。岸边有不知名小树,开满白色小花,味儿很清甜,风吹,四下散开。
“这是什花?”
“白白,好小。”
舒予白问:“那你呢。”
这句话有点没头没脑,南雪莫名地看着她,问:“什?”
舒予白低头,若无其事地撩下耳边长发,说:“你谈几个。”
这时,南雪才慢半拍地想起,之前假装恋爱、故意骗舒予白事儿,登时有点心慌,她会不会生气?南雪怕舒予白发现自己在骗她,又不好意思说,只好语焉不详地说:“也没谈。”
舒予白追问,“直没谈?”
南雪瞧着她:“不然呢。”
舒予白试探着去牵她手。南雪那只放在木质长椅上手被她抓着,拢在掌心。她手指细白漂亮,有点冰,却软软。
只是牵下手,就有种久违满足感。
“可以抱你下?”
舒予白掀起长睫,眼底是细碎动容、渴望。
舒予白于是说:
“拿串,谢谢。”
老太太给她挑串饱满又鲜红,递过去。
初春时节,天儿乍暖还寒,糖葫芦外头层晶莹焦糖,有点冰,里头却是软软、酸酸甜甜,味儿很好。
两人人口,往回家方向走。
“枣花儿。”
南雪顺手折下支,别在舒予白耳后,乌黑如瀑布长发,戴上点小白花,很美。
舒予白摇摇头,花掉。
她忍不住笑,无奈地看眼南雪:“你多大?”
南雪不说话,去抱她腰,她走到哪儿南雪就跟个巨大小尾巴般,被她拖到哪儿。
她下意识看南雪手机,欲言又止,南雪看着她表情,心里略微忐忑,舒予白估计是想问千千事儿。
南雪:“……”
她卡住,纠结着,要不要说。
舒予白却放弃地轻叹,意有所指地道:“你们没什?是不是?”
南雪脸乖巧,顺着点点头:“姐姐,你要相信。”
“好。”
南雪耳朵尖尖有点红。
舒予白又忍不住去抱她,整个人埋在她肩上,贴紧,心里想,好喜欢。
可她下秒又放开南雪。
因为,她忽然想起来件很要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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