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起身,踩着木质旋转楼梯级级往上走,三楼,南雪卧室门开着,有水声,那人似乎仍在用热水泡脚。
舒予白走到卧室门前,南雪正坐在床沿儿,低睫,雪白脚丫晾在小木盆边缘,脚丫上淌着水,被热水烫过,透着粉。
她目光四处寻索,是在找毛巾,舒予白生怕她又着凉,忙说:“脚放回去,给你拿毛巾。”
南雪于是又放回去。
舒予白从窗台上晾着位置取下条深色毛巾,问:“是不是这条?”南雪点点头,舒予白于是走去,也在床边儿坐下,熟稔地说:“抬起来。”
花瓣儿似柔软触感,很粉,点儿瑕疵也无,暖而柔软触感好似团甜丝丝棉花糖,舒予白舌尖轻轻舔小口。
湿软触感,小蛇般。
南雪刹那间忍不住,抱着她,吻上红唇,又开始接吻。
深深、彼此交缠。
热吻。
她指着脸。
只能亲脸?
南雪不满足地看她,妥协似,去轻轻吻她脸颊。
很轻盈,有少女似浅香散开,好似白色小朵茉莉花,清香充盈着鼻尖儿,酥麻顺着柔软唇瓣触碰过地方,四散开。
只是周没碰而已。
可惜第二次“分手”并未很久。
因为根本忍不住。
“姐姐,想亲你下,好不好?”
两人走在宅子旁条山道上,南雪勾着她手指,轻轻问。
舒予白:“……”
:“肯定是。”
舒予白但笑不语。
南雪终于回家。
舒予白叮嘱她,倘若父亲问起,就说她们俩已经分手,目前在当朋友,南雪照做。
每周她们仍会见面,南雪偶尔跟她提,问,为什父亲总是咳嗽,找许多法子,都治不好。
两人在小巷子里挨挨蹭蹭,很快丢盔卸甲,南雪跟她回趟原本“家”,进卧室,又次热吻起来。不知过多久,外头片寂静,黑漆漆。
两人满身湿汗地从床上爬起来时,才恍然发觉:
她们约定好第二次“分开”,居然就这不之。
、
舒予白收回漫长思绪。
亲下,居然就有些软。
舒予白脸颊微热,低头,缓缓,小声说:“…也想亲你下。”
“好。”
南雪眼睛亮,飞快地答应下。
舒予白勾着女孩儿脖颈儿,抬眸,去吻她脸。
她回头看看,言不发地把南雪拉到角落,又回头看看,没人。
小巷子里,她们离得近,弯银月静静地挂在天空,深深草底有不知名小虫鸣叫,静谧又柔和夜晚,呼吸轻盈。
风很轻,撩着发梢儿,有点痒。
舒予白有片刻不自在,她脸颊微热,半是纵容,半是期冀地指着脸颊,说:“不是想亲下?”
“可以,来。”
舒予白只能笑笑,说,感冒咳嗽是这样,咳嗽最难治疗。
南雪也信。
除此之外,她自己创业,也好许多。
没那磕磕绊绊。
切似乎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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