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雪瞥她眼,食指轻轻抵下她肩,又很轻地勾下她袖口,眉目间很静、很淡,她说:“这边来。”
舒予白犹如在梦境,纤长睫毛颤颤。
有风,很轻、很柔和。
舒予白回头看,凝住,她收紧满是湿汗指尖,心跳难以压抑地变快。
湖边,她就靠着冒出嫩芽儿柳树站着,细白手闲闲地扶着树干,穿件浅色针织吊带,肩上披外套,短裙下两条腿笔直且修长,白晃眼。
南雪眼底清冽,眸子深深看眼,意味不明,轻声叫她。
她摇摇头,吐槽:“她办公室墙上挂张画,别人问,她就说前任送。”
“画上有落款,叫…舒什白。”
舒予白:“……”
女孩儿见她忽然不走,奇怪地转身:“舒老师,您脚崴?”
舒予白站在原地,阵风吹起裙摆,她凌乱地摇摇头,女孩儿看她眼,又奇怪地问:“是不是有点热?您脸好红呀。”
好嘞。”
院领导转过身,说:“那给她个回复。”.
“这边请。”
个女孩儿在停车场接她。
舒予白跟着她走。
舒予白:“……”
距离上次见面,已经八天。
舒予白不确定她想法,时有些近乡情怯,看着睡梦里打搅她女孩儿,生理比心理先步反应,脸颊烧起来般,呼吸也生怕惊扰什似,微微停滞。
舒予白往前走步,实际上不止步,她看着越来越近人,有片刻挣扎,说不上是期待、还是生怕期待落空恐惧。
两人见面,谁也没再先步开口。
“等等。”
舒予白在茶楼下面停住,问:“可不可以改天?…临时有点事儿。”
“老师?”
个声音轻轻叫她。
很淡,声音不大不小,好似揉碎冰。
约定见面地方,在湖边家茶楼里。
据带路女孩儿介绍,说这家茶楼,是她老板自家开,口味清淡,但菜肴都很精致,风景又美,三楼位置,览无余,可以眺望波光粼粼湖面。
“您是姓舒?”
“嗯。”
女孩说:“巧,上司前任就姓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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