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她。
该不会没有入展吧。
她可是提交三份,份都没有?
她眼睛蓦然亮。
作品《芦花深处女孩》经过复评,成功被选为进京作品。
尤馥轻声安慰她:“说不定这次宽松点,能拿个奖呢,再说,你才刚刚重新开始画,路都是步步走出来,不要着急。”
“嗯。”
舒予白点点头。
作品提交后,如此又过段时间。
国画展区复评结果公示。
她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画是南雪,画里有许多带有个人情感色彩东西,她就藏着捂着,不敢给尤馥看。
尤馥看看她画前两张,很客观地评价:
“入围应该没问题,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获奖。”
入围和获奖是两个概念。
拿高考类比,入围类似于过重本线,获奖……那就是清北级别,难度不在个档次。舒予白这两张风景画,不错是不错,却少点独创性,扔进茫茫画堆里找不出来。
初春夜,乍暖还寒,南雪屋子亮着灯,周遭安静地只有虫鸣声,舒予白方下笔记本电脑,闭上眼睛,长长地呼口气,她红唇轻轻弯弯,柔美脸颊上满是止不住笑意。
——好久,真好久。
她有种重新走出来感觉。
好似重新撑开黑暗茧,窥见点点曙光。
舒予白唇角弯起来,夜色正深,她拢拢大衣,飞快地往南雪房间窜,那人还没反应过来,舒予白就把搂着她腰,轻轻吻过去,吻好会儿,才笑着在她耳边说:“南雪,可能…要获奖。”
舒予白手指发颤,心脏阵猛跳,这刻她脑子里预计过许许多多种结果,好,或是坏,手指都紧张发抖。
复评结果公示在官网上,列出来获奖作品和画家名字、省份来源。
舒予白点开网页,在公告表格里寻找着。
密密匝匝小字里挨个寻找,从上往下,滑过许许多多个不认识名字和动听作品名。
看见尤馥名字,还有萧衣。
“还有别?”
尤馥问她:“你只准备这两张?”
“还有张。”
舒予白有些脸红,不好意思拿出来给她看,就含糊地说:“那张,没有拍下来,总之跟这两张也差不多。”
“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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