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习惯性穿宽松,但稍微收腰点儿针织衫。
南雪走近院子里时,阳光正好
这种关系,好似盛开昙花。
美好过分,总叫人担心,是不是下秒就会凋谢。
舒予白闭上眼睛,意识陷入片混沌里.
南雪和她,过那日后,便也暂时没下步动作。
她们和许多热恋期情侣样,看着对方,眼神黏糊糊,偶尔会趁着院子里寂静无人,在树下偷偷接吻,听见脚步声又立马停下来,好似偷情。
南雪开始计划。
“看心情。”
舒予白闭上眼睛,无奈地说。
“好。”
南雪又去亲她脖颈儿。
远处,路灯亮着,黑色铁制路灯照亮房屋顶儿,那儿片白色薄雪,闪着亮光,细细碎碎,只野猫轻轻走过房顶,纵身跃,跳上梧桐树梢,往远处去。
夜色渐深,山丘另边儿,湖水在月色下闪着光。
舒予白好似浑身被温热水流浸染般,脸颊热意分明,南雪说这些话,甚至比那似有若无触碰更叫人感觉羞耻。
“到底什感觉,嗯?”
南雪问她,贴着后背,声音轻轻地震着脊骨。
也会相拥而眠。
只是这人不似从前那般容易满足,隔着衣物触碰,渐渐不能满足。
温度上升,地面上雪快化干净,棕褐色土壤显露出来,小块小块,低矮屋顶晒着太阳,暖融融,梧桐树枝桠在清风里摇晃,整个院落好似沉浸在片静谧又温暖蚕茧里。
正午时候,温度偏高,舒予白就把外头那件厚厚棉服脱掉,放在屋里,只穿件单薄打底毛衣,羊毛穿着倒也暖和。
她本就发育早,身材偏成熟,好似只熟透水蜜桃,又软又甜。身材虽好,穿衣服不容易,穿衣服稍微宽松点儿就容易显胖,穿太紧身,又显得太过,bao露,招贼。
亲会儿,两人迷迷糊糊地睡着,像两只瓷汤勺,只叠着另外只。
第次尝试,浅尝辄止,却叫人有些意犹未尽。知道她们这隐秘关系人少之又少,这让她们有种格外禁忌感,后面几日,还要和南雪起面对师兄、她舅舅,舒予白竟微微紧张起来。
她们关系,会被发现?
被发现后,要面对什?
好似走在条看不见前路漆黑迷雾里,每往前踏步,身后路就断掉截,前方,看不清;后退,又是万般不可能。
舒予白脸颊微热,不知如何形容,只好反过来问她:“这好奇,下次,让来好不好?这样你就明白是什感觉。”
“嗯……好啊。”
南雪没拒绝,在被子里抱着她腰,很舒服地把脸颊贴过去,布料很软,在片温暖又潮湿空气里,她轻轻呢喃:“好舒服啊,真想直抱着。”
月光洒下,肌肤凉而滑,两人轮廓被勾勒很清晰。棉被有浅浅隆起,像是平原上鼓起两座小山丘。
“下次是什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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