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喝醉,睡觉,到第二天早上就什都不记得,可南雪却并不是。相反,她具体到每个细节都记得,怎被她吸引,怎吻她……有瞬间,南雪甚至怀疑,那晚,她或许并非真醉。
或许,只是接着酒劲儿干些荒唐事罢。
她尤其记得,舒予白在她脱去那件吊带时,飞
舒予白轻轻托下她小腿,冰凉,柔软,好似细瓷。
“嗯。”
南雪轻轻应声。
舒予白掌心很热,她好似被烫样,轻轻瑟缩下。
舒予白托着她腿,放在自己膝上,指尖沾点儿橘色药油轻轻涂抹上去,按压,微微用力。
南雪又挪近些,站在她跟前。
女孩儿脸上有层薄薄红晕,她垂眸,眼尾含着水晕,樱桃似唇瓣小巧饱满。
面对着她,很不自在,好像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舒予白看着她直笑,勾勾她手:“坐呀,站着干什。”
屋子里暖和,南雪穿这样单薄,却也不冷。她轻轻拢好浴衣领口,又理理宽大、搭在大腿上沿衣料柔软下摆,这才坐下。
羞耻过分。
舒予白也只是调侃句,可南雪这害羞表情太受用,她瞧着,只觉得可爱。
“过来呀。”
她轻轻拍下沙发上坐垫。
舒予白用细白小指勾勾长发,偏头看着南雪,白而柔和侧脸轮廓优雅而温和,她眼眸闪着细碎光,很柔软。
舒予白问出来瞬间,空气忽然凝固。
脸颊好似要烧起来,滚烫热意,南雪自己都能察觉到。
心脏阵狂跳。
昨晚…
记忆里,柔软细腻温柔乡。
女人低眉垂目模样,很温柔,头乌发柔软纤细,披在腰上,皮肤光滑温润好似暖玉,纤长睫毛根根弯起,红唇总像含着笑。
南雪乌黑瞳仁慢慢放大,又紧缩。
她介意?
昨晚那些事儿,她记得清清楚楚
她是怎邀请舒予白和她块洗澡,又是怎被她拒绝,南雪都记得。
——拘谨又禁欲,跟昨天某个勾引她小姑娘完全不样。
舒予白唇角小幅度上扬,她从边儿茶几上拿起那瓶活络油,拧开黑色小盖子,倒出来点橙色辛辣液体在掌心。
她们离得很近,肩膀几乎挨在块儿,南雪只再往旁边儿挪点,就要碰到她身体。
屋子里,很暖,窗开条小缝,风吹起柔软纱帘,下下浮动。
“腿抬上来。”
“做什?”
南雪抬眸,乌黑眼睛眨眨。
“擦药。”
舒予白指下她膝盖:“昨天你不是摔,给你揉揉。”
“……”
白而软,陷进去,能融化吞没似诱人。
南雪垂眸,站在那儿,白皙指尖悄悄往掌心蜷缩,雪白脸颊弥漫起热热红雾,瞬间连看舒予白都不敢。
她会介意吧?
昨晚,她虽喝酒有些晕,但那样借着酒劲儿肆意妄为,似乎还是很过分。
她醉酒模样太不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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