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惠摸把汗,僵硬地站起来,试图装作若无其事,近乎同手同脚地往虎杖悠仁那边走,努力用冷静语气开口:
“——”
“啊,是狗卷前辈和妻。”
只不过他句话还没讲完个字,就眼睁睁地看着虎杖悠仁目光落点变,越过他身侧,移到目前在伏黑惠眼
手里易拉罐已经被捏成瘪瘪条,碳酸饮料溢出二氧化碳气泡掺在棕褐色饮料里,哗啦啦地淌手,但是满手可乐伏黑惠仍然毫无所觉,刚刚才立下flag应验无比迅速,他脑子里犹如惊雷乍响样,不停地在回响刚刚狗卷前辈和妻同学之间对话。
所以果然是那个吧?果然是那种情况吧?仗着午餐时间光明正大讨论这种话题真没关系吗——而且狗卷前辈你是不是有点太过分,这样欺负男朋友真好吗?
把恶作剧劲头挪到和男朋友玩亲密游戏范畴里,这简直是超级过分恶趣味吧?
伏黑惠震颤着黑色瞳仁,干涩地吞下口口水。
虽然……虽然他和妻相处时间也不算多,对于早早跳级二年级妻同学解当然没有直待在起同级生要全面,不过这种基础性格他也还是能看出来,妻如果真说出口“有点勉强”,那定是真有点勉强。
是觉得用词有点微妙,应该不是他错觉吧?
“鲑鱼鲑鱼!大芥,夏野,鲑鱼!”
——定可以!只要是夏野就没问题,夏野定可以做到!
银发紫眸咒言师兴冲冲地开始催促,语气里带上不容忽视跃跃欲试,兴奋期待气息简直让旁边双手攥着已经开始发瘪饮料罐伏黑惠侧目而视,就算手心里易拉罐发出“吱呀吱呀”呻吟也没能拽回他注意力,因为自诩正经人伏黑惠已经开始瞳孔地震。
“既然棘君很想看,那会努力。”
都已经这种情况,还要仗着男朋友对自己百依百顺而劝诱这种事,所以狗卷前辈这不是故意在欺负人吗?
不知不觉已经把思绪跑偏到格外古怪地方,伏黑惠捏着易拉罐手微微颤抖,他觉得自己此刻屁股底下地面滚烫,烫到他恨不得直接站起来拔腿就跑——他不想听到这种事!他觉得他耳朵不再纯洁!
然而就像他坚信,虽然对于妻夏野解浮于表面,但是他对于同级生认知还是配得上“同伴”二字,虽然经常无意识做出很多高情商行为,但也同样挺擅长哪壶不开提哪壶虎杖悠仁兴冲冲地凑过来,好像根本没看见伏黑惠那满脸冷汗,扬着声音欢快地叫他:
“伏黑——你要吃什?钉崎叫寿司外送,和顺平订披萨,你要吃披萨吗?”
他现在什也不想吃,他只想离开这个不再纯洁树荫。
妻夏野略微带点羞涩地回答:
“就算很大份,也会努力吃下去,因为是棘君期待嘛。”
“腌鱼子!”
“……”
伏黑惠瞳孔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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