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棘君知道是因为什,好过分。”
后背抵着温热胸膛,“咚咚”有力心跳似乎被传递地直跳在自己心口,妻夏野软软地抱怨句,然后抓住拦在自己腰上手腕,另只手揪住衣角,稍微掀起点。
——穿戴整整齐齐衣服下,是显眼红色绳结,不松也不紧地服帖挨着白皙皮肤,只要稍微动,鲜艳红色尼龙绳就会蹭过肌肤,虽然不会限制活动,但仍旧有不容忽视存在感。
“只要稍微动,皮肤就会被摩擦到,身上还有着被固定感觉,所以很奇怪。
银发咒言师弯弯唇角,似乎是学习妻夏野惯用装无辜伎俩,眨着自己看上去格外清澈紫眸,晃晃手里猫耳发箍,然后带着意味深长笑意气音开口:
【过来】
“……”
直到被咒言命令,直趴在床铺上不动弹妻夏野才颤下,然后慢吞吞地爬起来。
虽然衣服都穿得整整齐齐,但是动作却稍微有点莫名僵硬与不自然,两颊绯红也看上去更加浓郁,粉瞳雾气几乎要凝结成水膜,急促呼吸中藏着不容忽视颤抖,直到凑到咒言师身边,才黏黏糊糊地揪着咒言师衣角往人怀里钻,用软软声音说道:
表现出对猫耳朵和猫尾巴很感兴趣状态,买这种猫耳套装玩具也不意外,就算是需要把尾巴端固定住也没什关系,棘君喜欢话,也会很开心。』
妻夏野完全不抵触狗卷棘觉醒某种爱好,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他其实也对于咒言师拥有个别有可能称之为“糟糕”或者“刺激”癖好乐见其成,就算更过分点也没关系——毕竟棘君喜欢玩这种东西话,能够顺从并且积极配合人也就只有他,是可以变相让棘君更离不开他方式。
……只不过,游戏玩太激烈话,就算是妻夏野,也可能有种力不从心,就算仍旧很想要配合,但由于客观原因而说不出“没问题”情况。
就比如现在。
“棘君……很喜欢猫耳和猫尾巴吗?”
“……棘君,感觉很奇怪。”
“海带?”
——哪里奇怪?
狗卷棘心情则看上去格外愉快,兴致勃勃地把猫耳发箍扣在毛绒绒粉色脑袋上,然后惬意地把粉毛猫拦着腰搂在怀里,把脸埋在浮着齿痕和红印细白颈间深深吸口气。
——虽然是问哪里奇怪……不过罪魁祸首就是他自己,其实也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地在假装糊涂,大概是某种恶趣味。
妻夏野微红着脸,湿漉漉目光却忍不住游离下,看上去似乎有点为难,稍微有些仓皇地把眼神从猫尾巴端固定位挪开来,然后落在稍微有点皱巴巴床单上。
他顿顿,然后才小声开口,声音里带着粘人甜意,和近乎微不可察点为难:
“但,但是,棘君……另外东西,还没有……”
“大芥。”
——没关系,起玩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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