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野全部,都要展露给。】
银发
妻夏野愣下。
妻夏野有想过,咒言师可能会表现出恐惧,可能会表现出厌恶,也可能会表现出排斥——不过那都没关系。
也可以说,正是因为棘君可能出现这样反应,所以他才在隐隐中抱有着这种卑劣期待……这样话,就可以说服自己,将棘君藏起来吧?
漆黑小房间,棘君能见到人只有自己,棘君能看到光也只有他眸光,无论棘君之前会有怎样想法,在那之后,也都会全心全意依赖他……仅仅是想想,妻夏野都会兴奋到两家通红,血液流速涌动,粉瞳中目光极其迅速地灼热起来,粘稠地落在咒言师后背。
或者其它情况也不是没可能——棘君毕竟是咒言师,虽然说咒言师做是保护普通人以及清除咒灵工作,但是咒言师也是只能某种情况下被与普通人分离开批“怪胎”。
?
手背上烙印着能够命令夏野纹路,感知中能模糊地察觉夏野情况,夏野从来没有试图瞒着他什,事实上,只要他询问,夏野就定会回答,只要他接近,夏野就绝对不会后退,只要他主动索要……夏野就会将主导权带着病态恋慕将其双手奉上。
只要他能付得起夏野要东西。
这样想话,感觉自己似乎处于某种卑鄙要挟地位,狗卷棘不太合时宜地想道。
接收灼热感情,接过心甘情愿递过来链头,那付出相应代价,给予对等,让人喘不过气喜欢,袒露自己相同渴求,令双方心脏都缠绕上紧紧枷锁,有着锁住对方并且自己也被对方锁住安心,也是同等应当付出东西吧?
棘君当然也可能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在意,说不定也仅仅是些微隔阂,只需要短短段时间磨合就再看不出裂纹,看上去完好得好像什也没发生过样。
各种情况,妻夏野都思考过,并且也早就已经决定应该作为应对反应——但是现在却不样。
妻夏野有些怔愣,他能感受到语言中云仓咒力,熟悉清冷声线让他完全升不起抵抗心,也不想要升起抵抗心,甚至空气中隐隐还蔓延上魔力流动,咒言师说出口带着咒力言语,甚至在不知道是无意中还是有意,隐隐触动令咒魔力。
——这是完全没有预想过反应。
也可以被定义为蕴藏令咒魔力咒言命令,妻夏野并不清楚狗卷棘是阴差阳错,还是被令咒灌输可以这样使用知识,不过现在话,这似乎也不那重要。
于是狗卷棘扯下拉链,空闲着左手抚上紧紧扣着自己腰腹手腕,食指与拇指很轻松就能圈住细细腕骨,以种压制性强烈姿态扣住,掌心贴着温热皮肤,用指腹按压着脆弱筋络,与微弱弹动脉搏。
【喜欢】
他开口。
【把所有依托,所有执着,所有感情,都倾注在身上。】
『……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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