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卷棘表情渐渐空茫起来,他想着书上说好像不对啊,说好下面那个第二天早上根本下不来床呢,说好哭半宿绝对会嗓子沙哑说不出话呢,说好承受那方会浑身酸痛呢?夏野药不会还带致幻效果吧,说起来他其实也有点身体酸软……
再想下去有点细思恐极,于是狗卷棘翻身坐起来仔细感受下,确认只是类似俯卧撑做多疲累,这才松口气。
……所以,里番其实是骗人?
“说起来,棘君,今天们都
——抱歉,吵醒你吗?
粉瞳里难得什都没带,泛着刚睡醒慵懒和茫然,视线聚焦会儿才落到他脸上,狗卷棘想着原来夏野刚睡醒是这个样子,竟然还有迷茫期,好像有点太可爱点。
“……棘君,早上好。”
只不过软软乎乎清醒过程实在过于短暂,朦胧粉瞳眨巴两下,很快就又神采奕奕起来,精神得好像看不出来昨天晚上被做到意识模糊还被拽着不让睡,完全没有丝毫“被折腾很惨”模样。
妻夏野开开心心地向着咒言师怀里拱拱,然后顶着红扑扑脸蛋说:
竟是谁不对劲,为什这劲爆?
白净小脸上还能看到干涸泪痕,越看越心虚,昨天晚上那个钳着人家下巴命令【哭给看】人真是自己吗?虽然……虽然哭起来确很好看来着……
舌尖忍不住舔舔牙齿,成功在各种意义上成年咒言师轻叹口气,也算得上顺理成章接受“最终还是下手”“并且还是夏野先动手”事实,开始头疼怎和真希请假。
说实话?昨天晚上按着夏野做,把人翻来覆去做得很凶,所以夏野这两天怕是起不来?
会被真希人道毁灭教育吧……
“早安贴贴!棘君昨晚感觉怎样,舒服吗?”
——连声音都只是刚开口带点沙哑,之后就清亮得和平时没什区别,完全听不出来有没有昨天晚上被强制要求着“哭出来”后遗症。
——怎回事,他记错吗?昨天晚上没有把夏野折腾到很惨吗?
“……鲑,鲑鱼?”
——……他还好?不,他确很舒服,但是夏野你现在状况好像有点不大对劲啊?
……而且,现在怎办。
咒言师目光又次呆滞起来。
他口干,想起来喝水,昨晚结束之后抱着没力气猫去囫囵洗个澡,无论是之前还是之后都消耗太多体力,现在肚子里空荡荡想要进食,墙壁上挂钟已经接近时限,他应该去拿手机给真希发消息……但是夏野枕着他胳膊睡得昏昏沉沉,他动,会吵醒夏野吧?
于是狗卷棘近乎是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托着粉发少年侧颈,试图把自己胳膊抽出来——只不过大概是夏野睡眠很浅,又或者对于热源抽身过于敏锐,他觉得自己已经极力放轻动作,但还是察觉到手下微微顿,然后暖融融热源就动动,翻过身来迷蒙地面对他。
“……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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