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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花板白炽灯没开,孤零零地吊在上面,年纪不大宿舍里温度异常高昂,好像深秋近冬凉意温度都被赶走样,狗卷棘觉得哪里都热,热得胃袋里都在烧火,热度顺着向下走,掌心死死扣着有点薄肩膀头,抓得白皙肩膀上印着格外清晰手印。
其实只能用作情趣口枷早在他翻身把人按下去时候,就随手摘下来,毫不在意地扔在旁被褥里,故意做坏事粉毛猫张着口,小口小口地喘气,粉红色舌尖半搭在小小下排牙齿上,看起来很好咬。
于是他浑浑噩噩地低下头,用牙齿扯着小小舌尖拽出来点,然后吞进自己口腔,绵绵地吮吸着。
耳边又能听到像幼猫样轻轻哼声,哼地他脑子越发滚烫,狗卷棘慢半拍心想,别再发出声音,现在就已经糟糕得不得,这样下去,不管是上边还是下边,明天谁都别想起床。
说话原因,狗卷棘简直是想都觉得心情复杂——应该说幸好好感度足够吗,不然夏野可能不只是给他带口枷,估计各种镣铐都得来套。
“看起来,药效起作用呢。”
趴在他身上粉发少年笑眯眯地单手撑住脸,另只手轻飘飘地在他胸口画圈圈,然后用软绵绵嗓音继续说道:
“嘴巴上东西只是为避免棘君刚醒过来就命令,因为这样就等不到药效发挥——不过现在话,棘君想要取下来也没问题哦。”
『没有给棘君使用肌肉松弛剂之类药剂,因为没有力气话也很麻烦……现在话,也没问题吧?』
温暖鼻息吹在他鼻尖,带上层薄薄水雾,和妻夏野果断狠绝直接下药把人放倒行为不同,在这种情况下,这只能把猎物喉管楼咬断粉毛猫表现得格外温顺。
接吻会乖乖吐出软软舌尖,压着肩膀头向下按时能会意地躺倒,就连口咬在颈侧,或者后颈,也只是攥紧自己手心里床单布料,然后潮红着脸自己喘气,完全体现不出丝毫攻击性。
但是……
但是越是这样,就越是想要下手更重,可以随意搓圆揉扁,无论怎折腾都很温顺地配合话……
就很想要弄哭啊。
“棘君,来做吧?”
炽热粉瞳蕴藏热度惊人,吐息打在皮肤上也是烫,妻夏野又向前凑凑,用柔软脸颊去蹭咒言师发烫脸侧,含含糊糊地说:
“可是都碰到,棘君现在热得不行……忍着很难受对吧?所以就不要继续忍耐。”
“这可是最后次机会,棘君仍旧不同意话——”
『就要把你关进黑色小房间里,只能看到个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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