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血液流速加快,空气气温升高,狗卷棘思维就容易失控到他拉扯不住地方,行为也会受到影响,要来得比平时大胆和强势地多。
也比如说现在。
右手仍旧爱不释手地磨蹭着温润皮质,和皮质下条痕,大拇指甚至已经不受控制地,隐隐歪在汩汩跳动动脉处,轻轻地按着脉搏,感受着最脆弱致命处在手下毫无防备地随意他施为,就能够从心底向上漫暖暖满足感。
左手不知不觉已经离开脖颈,按着后颈颈椎骨,节节向上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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喉咙上齿痕早就已经愈合,只留下淡淡黑色素暗沉印迹,乍看上去其实不怎明显,甚至可能需要盯着小会儿,才能分辨出那并不是喉结阴影,而是曾经被牙齿陷入愈合印记。
快要不见。
狗卷棘心想,夏野愈合力也比正常人强上些,普通人也许还能将这个印迹留住两个月,但是夏野话,可能再过两周就要消失不见。
他不希望这个印迹消失。
手指也彼此交叠,粉发少年脖颈比较纤细,可以松松地就用两只手环起来。
咒言师从嗓子深处闷出声喟叹,然后开始缓缓挪动指腹。
咒术师手掌不可能白嫩细腻,不懂得保养掌心男生更甚,狗卷棘因为并不使用什武器缘故,和惯用刀剑乙骨忧太不同,掌心并没有出现厚厚茧子,也仅仅是有层粗糙点薄茧而已。
薄茧覆盖在脆弱细嫩脖颈皮肤上,能察觉到粗糙摩擦触觉,掌心温温,还带着点刚出过细汗湿意,格外有存在感。
用指腹磨蹭夏野脖颈感觉,就像在摸滑滑丝绸,狗卷棘飘飘忽忽地心想。
就像生物总是喜欢给“自己”打上标记样,其实人类也有着这个特征,比如说情侣会想要彼此互送礼物,看见自己东西出现在恋人身上,就会有种“属于”满足感,狗卷棘也样。
……只是choker话,不够。
狗卷棘模模糊糊地心想,他拇指仍旧挤在choker内侧,不紧不慢地摩挲着红色条痕,他甚至有另种朦胧想法——如果夏野皮肤很容易留下印记就好,这样齿痕可以直留着,脖颈上条痕也会直留着,都象征着“他”。
齿痕,不希望消失掉。
他这想着。
手感太好,摸起来掌心太舒服,就像被昂贵丝绸手帕擦拭掌心样,又滑又温润,感觉都不舍得稍微紧实点按压,生怕这脆弱皮肤被捏上痕迹,又很能激起手指用力扣下掌控欲,忍不住想象着,手下脖颈呼吸急促起来,定是副很让人喉咙干涩景象。
想留下痕迹,想留下印记,想证明只有他可以触碰到脆弱脖颈,想要做只有他才可以对夏野做事。
“无论什都可以”……真无论什都可以吗?
夏野老是这样说话,他可就要当真。
他真要做有点过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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