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君为什还是要拒绝呢?”
『明明,已经觉得各种条件都满足啊。』
妻夏野眼神微微暗下来。
『还差什呢
只隔两拳距离,胸膛就能贴上胸膛,说话时胸腔震动甚至都会出现传导现象,狗卷棘觉得,自己被坐着大腿被明明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计震动震到作业循环不畅,有点儿发麻,这点余波又顺着他骨头传到心脏,让心脏跟着起颤到发痒。
『从开始到现在,甚至都没有出现过抗拒,是个好兆头呢。』
和狗卷棘纠结与挣扎不同,妻夏野目直来得要格外直白与明显,并且擅长推拉同样也要擅长乘胜追击,或者说得直接点,妻夏野格外擅长得寸进尺。
趁着咒言师眼神又次放空,妻夏野就立刻果断地又往前蹭蹭,差点蹭没反应过来咒言师哆嗦。
狗卷棘感觉脑子里绷紧弦猛跳下,简直是险之又险差点被这个动作崩断,然后连忙抬起手,死死掐住他腰,不让这只粉毛猫再乱动——试图坐在青春期血气旺盛男子高中生大腿上,而且还要乱蹭……这太过分点,再这过分,男子高中生可就要维持不住自己底线!
快要挨上鼻尖,只手越过肩膀撑在他身后,单膝跪在边缘小块马桶盖上,以种极其占据优势姿态整个撑在他上方,连天花板白炽灯光线都挡去大半。
然而,还没等银发咒言师产生什类似于“惊讶”或者“羞涩”心里波动,下刻,动作向来很快妻夏野就格外自然地微微错开鼻尖,用脸颊蹭蹭狗卷棘侧脸,然后理所当然地,甚至是理直气壮地……扶着咒言师肩膀,整个跨坐在他腿上。
——等,等等,夏野你打算干什?!
狗卷棘差点倒抽口凉气。
“棘君怎直都不出声呢?”
“鲣、鲣鱼干!”
狗卷棘连忙制止满肚子坏心眼小猫咪,原本额头上汗都已经消掉,结果现在硬生生又冒出来,胸前也热后背也热,哪里都热得不行,他又开始后悔之前在妻夏野问他在不在里面时候,他回答那句“鲑鱼”。
——这猛烈攻势,谁能顶得住啊?
——再这样下去,他可就要顶不住。
看到他还是这种反应,粉发少年眨下眼睛,颇为遗憾地叹口气。
但对方可是副完全没察觉他心里波动模样,妻夏野两颊仍旧在蔓延红晕,粉瞳里也蒙着层不透光雾气,呼吸间热气垂在皮肤上,恍惚有点烫人,狗卷棘听见他继续用软软声音说:
“直不说话话,就要就当做像是之前那样,是棘君默认哦?”
……之前那样,之前什样?
默认,又是默认什?
思绪又次被带着跑,狗卷棘下意识就回忆起昨天……体温计上水雾,柔软小巧舌尖,溢着生理性水雾粉瞳,温暖柔软舌面,和收缩推拒手指触碰喉咙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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