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粘稠杀气几乎能够给人腐蚀骨头错觉,眼睛里也尽是疯狂杀意,脸颊两侧潮红又像是醉酒,又像是高烧,总之看上去就是副沉浸在病态中模样,东堂葵其实对于这种神情也不怎陌生,因为很多咒术师在杀疯时候就是这个状态。
这个粉发小个子体术灵巧有余,技巧中肯,但是力道倒是远远不够——只不过,下手倒是真格外凶残啊。
对准地方无不是要害处,眼睛,脑干,心脏,胸腔,脊椎,颈动脉,比起所谓“比试”,似乎要更接近于血腥“猎杀”。
在体术方面来讲,东堂葵完全不认为自己会落下风,只不过就像去年乙骨忧太样……对方擅长方面似乎从来不是体术,并且也并没有打算用体术和他决胜负。
粉红色发辫在空中荡出个圆弧形,迎着偌大拳头,妻夏野完全没准备在所谓力量方面来和这个大块头硬碰硬,他浑身蔓延着阴冷诡异咒力,轻巧地侧身将将躲开,然后果断手扣在东堂葵手腕处筋络上。
白也蔓上细小血丝,妻夏野睁着似乎没什落点粉瞳,身后缓缓溢出漆黑不详雾状咒力,声音轻飘飘到诡异程度,他张张口,带点细微颤音问道:
“你意思是,不应该和棘君在起吗?”
头颅低垂粉发“少女”顿顿,这才缓缓抬起头,发丝阴影打在脸上,遍布着恐怖杀意粉瞳直勾勾地盯住对面东堂葵。
……
夏野好像有点失控。
响起轻轻皮肉划开声音,轻飘飘裙摆随着人起灵活地窜起,从东堂葵手腕上带出条血线小刀被攥在掌心,妻夏野借着这股力道,踩着对方来不及收回手臂为跳板,毫不犹豫地冲着突然愣下晶状体眼球刺去。
会不会被挡下,可不可以刺中,自己体术能不能赢……这些在现在都没什所谓,因为妻夏野完全不在乎所谓比斗输赢,他只要达成目就好。
近乎贴着京都校大块头皮肤,漆黑不详咒力在徒然汹涌泄露出,白色骨质头颅黑影尚未凝出清晰虚影,就已经自空中张开尖锐长长指骨,带着死亡与灰败放射性气息向着东堂葵头颅扣下。
狗卷棘心想。
他从开始就知道,夏野凶残程度是要根据他下手凶狠来判断,就算粉毛猫再冲着他躺倒露出柔软肚皮,那也是独属于他待遇,他老师同学能勉强分去点温顺,但是对于外人……夏野对人和对咒灵,下手恐怕都没什区别来着。
也并不是自意识太过于强烈,夏野直白热烈表达很完好地让狗卷棘察觉他想法,更别说具有决定性意义方面——毫不反抗咒言师咒言,这点简直就是明晃晃地在说“可以任意支配”,狗卷棘就算会产生自怀疑,也不至于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至于东堂……既然会踩到夏野雷点,那就要做好被攻击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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