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有种被
狗卷棘又不是那种以为小孩子是送子鸟送来小男孩儿,该懂得都懂,不该懂也会偷偷懂,虽然因为咒言特殊而无法直白表达心情,但实际上,正是因为委婉表达会令他人无法理解……所以,他也是很习惯于打直球性格。
对这方面有着被压抑憧憬与好奇,是很正常件事,所以说,对于有好感倾向,并且有微妙独占欲对象有着探索好奇……也同样很正常吧?
紫眸里目光从悠长被拉扯回来,随后认真地眨眨,并没有那积极想要缩回去手掌被捧住,半推半就地覆在薄薄胸膛,狗卷棘定定地盯着热情邀请他“可以随便摸”夏野看几秒钟,然后耳尖微红地开口:
“……鲑鱼。”
***
对视。
“……棘君?”
还微缩着肩颈粉发少年脸茫然地看着他,从耳根到耳尖,甚至连眼尾都蔓上红色,这倒确是狗卷棘想要看到“被吓跳”状态,但是,但是气氛却莫名变得古怪起来。
……啊,手掌下温度升高,夏野眼神也温度升高,为,为什反应这大啊,看上去好像做糟糕事情样,他没有那个奇怪方面打算,为什现在好像他想要做坏事样啊?
他明明只是想做个简单恶作剧而已……虽然这个恶作剧把夏野玩出猫叫。
伏黑惠几乎称得上落荒而逃。
更衣室温度迅速攀升,造成这种情况两人连眼神都没有多分给他个,更衣室里架势超级暧昧,他觉得下刻那两个人就直接黏黏糊糊亲在起去也不意外,气氛都已经黏着到令他面红耳赤程度。
伏黑惠哆哆嗦嗦地拉好最后小截衣领拉链,然后屏住呼吸,试图不发出点声音地小心翼翼向着门口挪,目光死死盯着自己脚尖,完全不敢抬头——可能他也抬不头。
有那瞬间,伏黑惠有种强烈直觉,如果自己盯着他们看,看到什糟糕东西话,狗卷前辈定会面无表情地瞥他眼,然后用咒言叫他【出去】。
直到憋着口气挪出门外,伏黑惠才察觉到外面冷空气,抬手抹把额头,汗津津,刚多穿件长袖黑发少年盯着自己手上水渍,目光空茫起来。
是感度太敏锐吗?是感度太敏锐吧。
没想到啊,原来触碰后腰,夏野反应这大?
顶着另侧伏黑学弟不可忽视震惊眼神,狗卷棘放空思维,紫眸显得悠长又安详。
……好吧,承认又怎样,就算开始是恶作剧心思占上风,但是面对着毫无防备嫩生生脊背,他突然想要摸把,也不是什难以理解事吧?
夜袭也是,猫爪袜也是,所谓“先吃饭还是先洗澡”也是,夏野老是诱导让他做些过分事,直白到“棘君可以对做任何事”都说出来,如果老是这样被动接受冲击,那可是真会被带着强烈攻击性夏野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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