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同自己讲:“你要是想给他扒着眼睛吓他整天,你就继续红着。”
讲会道理,阎鹤闭上眼睛,试图控制意识,不会睁开,发现红眸已经褪去,洗漱镜中男人黑眸如墨般深沉。
阎鹤神色如常地拿起牙刷开始洗漱。
随后几天,阎鹤渐渐发现自己身上开始冒出许多不寻常事。
他开始频繁地在夜里做梦,梦境模糊且如同走马观花般,断断续续如同部记忆残缺回忆录。
第二日,冬日清晨。
床头柜闹钟如既往准时在六点半响起,又如往常地在响声后被只骨节分明肤色冷白手给摁掉。
浅灰色大床上,小鬼还在熟睡,大抵是因为有实体,睡得双颊稍稍泛红。
阎鹤动作很轻地起身,只手搭在肩胛处,只觉得整晚有些昏沉,仿佛断断续续坐整晚梦,梦见许多零碎片段。
他只当是昨晚睡得晚,加上小鬼吸食精神气,没有过多在意。
他低头:“可能是大人饿。”
慕白砸吧两下嘴:“有可能。”
应该是饿,要不然刚变异阎鹤怎会比之前阎鹤好闻那多。
在尼克萨苏电影中,变异生物都是奇形怪状,丑陋不堪。
似乎是想到什,他扭头,亲口阎鹤,对着阎鹤说句喜欢。
。
他说:“只是找小会。”
慕白知道眼前人大概是找很久,甚至最后去地府找他。
他半跪在床上,手臂环着眼前人颈脖,脸颊贴着阎鹤脸颊,轻轻地蹭蹭,朝他小声安慰。
阎鹤心尖都快软成汪水,低头亲他。
清晨醒来眼睛是红眸次数越来越多。
有时他对阴气感知也敏锐到极致。
阎鹤意识到自己不是正常人那天
他踩着棉拖悄无声息去到洗漱室,在明亮洗漱镜前对上双红眸。
阎鹤:“……”
好在头发还是短。
望着那双红眸,想起小鬼惊慌失措地地努力用扒开他眼睛,阎鹤觉得到有些头疼。
他盯着镜中那双红眸,平稳地开始跟自己讲道理。
阎鹤嗯声,看上去很平静,仿佛没什波动。
但慕白却精神抖擞地躺下来,等着今晚饭。
他发现只要自己晚上睡前亲口阎鹤,再对阎鹤说句喜欢,当天晚上阎鹤精神气就会格外香甜柔软。
那股醇厚精神气几乎是入口即化,同蜂蜜样甜滋滋。
嗜甜小鬼几乎每次都吃得不亦乐乎。
他亲得很慢,在冬日凌晨雪夜,不含任何情欲,只多些温吞柔情。
亲完后,舒服得半眯着眼睛小鬼睁开眼,他鼻翼动动,道:“怎感觉你好像变得更好闻?”
先前阎鹤身上散发阴气已经很好闻,总是引得他忍不住靠近。
如今阎鹤身上散发阴气更纯粹更浓郁,同馥郁清幽植物草木根茎清冽汁水味。
阎鹤目光落在自己掌心,看到掌心若隐若现浮动起瞬金色纹路,很快就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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